方才威的不是他一般。

    “这个不急只是李卑军和大人那“我说你怎么回事,若是事后大人那里问起,自有我们担着,还真能推到你身上不成?都是七尺男儿。吐口唾沫也能在地上砸个坑的,这个你无须挂虑,不然以后叫咱们怎么做人?”

    段从文心里苦笑,也就是你们两个不怕,换做旁人,一个不好,以大人的性子,还能轻饶的了?

    “那从文可就说了,这事却需落在李成义身上。”

    三个人脑袋碰在一起,段从文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的一说,说完了。才觉杜山虎张锋聚两个看他的目光都有些古怪,甚至是透着隐隐的戒备,他***,段从文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当然明白两人为何如此,这主意是有些阴损了,但也不能怪他啊,急切之间,能想到这个法子,还是因为他奉命辅助杨端统领羽林右卫军兵,与杨端,李成义多有接触的缘故,眼前两人也太不地道了些,让出主意的是他们。此刻却又这般,合着自己出了力,还不讨好是吧?

    几个人在这里嘀嘀咕咕,三个人虽说都不怎么对付,但却都是出身军旅,最是明白兵权的重要性,雄武军人虽不多,也就一营人马,但却也是雄武军的精锐,是京师少有能和镇军相提并论的兵马,严格意义上讲,便是如今风头正盛的羽林左卫也要比之差着一筹,三个人存的就是将这支劲旅留下的心思,人数虽是不尽人意,但总归聊胜于无的,也就半个多时辰,三个人商量妥当。便即散去,各自行事去了。

    此时此刻,处于赵石中军大帐不远处,李金花帐内却也不算平静,李金花坐在椅子上,以手扶额,露出些疲态。她身前却是站着一人。却不是杜山虎等人要算计的刘忠国又能是谁。

    此时刘忠国和平日在众人之前却又不同,束手立于李金花身侧,神色恭谨中带着些关切,与平日冷冷冰冰,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截然两样。

    “小姐身子虽说康健,但这般下去也是要不的的,钦差行辕诸事皆出。赵大人小姐。即便维护,也不该劳心至此。

    忠国是个粗人,有些话不吐不快。不知小姐想不想听……

    “有什么事但说无妨,从大伯那里算起来,你也是金花的长辈,这次出京,又承你多方照看,金花心里都记得清楚的……

    一路之上,这个可是多方示好,军务之上也少有掣肘,处处都透着恭敬,之前她也不愿理会,毕竟不久之后她便是他人之妇了,不管这份恭敬是出自伯父受益,还是这位的私心。她都不愿将这些勾心斗角的麻烦揽在身上,更不愿对她有养育之恩的伯父弄的跟仇人相仿,那是她最不愿见到的事情。但如今情势使然,却由不得她再是如此了,所以回帐之后便将刘忠国叫了来试探一番。

    “小姐言重了既然小姐想听,忠国便许几句肺腑之言,望小姐不要怪罪才好。

    此次入”屡遇变故,想来小姐已经察觉出了不对吧?而钦差大人措置得当,进退皆有章法,着实让人钦佩不过忠国却要问上小姐一句。

    说到这里,刘忠国黑红的脸膛上却是现出几分迟疑和尴尬出来,说话也越变得吞吐,李金花见他如此。知道事情是说到点子上了,于是笑道:“此时只有你我二人,出的你口,入得我耳,金花非是多嘴之人。无需太多顾忌,尽自说来便是。”

    刘忠国搓了搓双手,呵呵笑了几声,“这话确实不怎么好出口……忠国想问的是。小姐既已跟赵大人有了白之约,但小姐可曾为自身计否?将来是只愿相夫教子,还是存木兰之志向,仿香侯之勇烈,搏个留名青史回来?”

    阿草终于回来了,哈哈,这书还有人看吗?阿草准备接着写,这几个月杂事缠身,阿草头都快掉光了。根本没心思写书,遭人骂是应该的,不过阿草还是准备将本书完本,不过之后更新也不会太稳定。请大家见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