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来,到也不怕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但种家的姑娘能一样吗?菩缨世家。大秦数一数二的门阀大族,再有这位可不是个省事的,性子蛮野。又精灵古怪的让人猜不透心思,若是进了赵家的门儿,家门之内还有安宁的时候吗?
想到这些,心里就好像堵了一块棉花般烦闷,这时她是更加的后悔。当年若不是自己做了错事,现在自己可能已是赵家之妇,哪里还会有这等烦恼之事?
不过虽说满心的自怨自艾,但这时见赵石一脚将张锋聚从帐内踹了出去,又开始来回走个不停,唇角眉梢还是露出了些笑意,暗自叹息一声,这咋。人啊,平日里虽说心肠硬的和铁似的,满心装的又都是大事。但到底算不得无情薄幸之人
她不由想起当年两人初见之时。凄风冷雨,杀伐惨烈的几天几夜,那时的她初次带兵,便突遇西贼精锐铁鹞子,自己手上第一次沾满了敌人的鲜血,第一次感觉领兵大胜强敌的滋味是如此畅快,第一次和男人相拥,第一次在冰凉的雨夜当中和一个男人执手相望,也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裸呈相对,太多的第一次。数也数不清,但之后呢。几经碾转波折,才终是遂了心愿,这个男人的心肠是钢铁铸就,世间又有哪个女子能轻易打动他?
不然当年庆阳府即便有人夺了他的功劳。他又怎会决然而去?以他天纵之才,当可明白,当初若留在庆阳,几年之间,一个校尉还不是稳稳当当的?而她自己又怎会等了这许多年?
这般想来,别说只是抱了抱小即以儿又能如犁自己当真是关心则乱咒川想的有些左了。
回想起当年故事,心中柔情渐生。而那点烦恼也便随之烟消云散了,心境变换之下,想起那个泼辣辣好似脱缰野马一般的种家七娘,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孩童般,泪流满面,呲牙裂嘴,想要扑上去,却又有些不敢。最终闷头冲出军营的小模样,不由感到有些好笑。
见赵石还在那里走来走去,不由翻了一下白眼,心里又有些责怪,占了别人的便宜,却好似多不情愿一般,真是不解风情到了极处,要不怎么说女人心海底针呢,这翻心理变化。只要她自己不说,男人就算猜上八辈子,也是猜不中的。
“行了,你这般晃的我头都晕了。方才出汗了吧?金州不比长安,缺医少药的,你得多注意些身子,快,把这个穿上
抬起手,不过看到手中物什的时候。连她自己都笑了,她手里拿着的可不就是种家那丫头扔在地上的招裘披风?当时叫情杂乱,随手捡起
赵石终于停了下来,看着李金花的样子,也有些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本来今晚已经决定夜宿军营,酒肉都准备齐当,欲与众军同乐,但现在嘛,瞅张锋聚的样子就知道,背着自己,还不定有多少人在说嘴呢,他再厚的脸皮,也是不愿再在军营多呆的。
“走,咱们出去转转?”
“外面?大冷天的,没什么好转的,你还不知道?金州已是一夜数惊。就怕贼匪过汉水,来取金州,不然若是外面热闹,种家那位也不会整日来军营厮混说到这儿。已是掩嘴轻笑,眼中满是促狭之意了。
“这***金州。”愤愤嘟囔了一句,连前世乡间土语都用出来了。“别笑了,难道外面的人还笑的不够多?还往上添乱。”“嘻嘻咱们本为鼓舞士气而来。你再看看现在。谁还敢说来金州这一趟不值得?大人不但用兵如神,这鼓舞士气的法子也着实别开生面小女子真是拜服无地了
“你还没完了是吧?对了,你吩咐下去,别让手下的人出去嚼舌头。不然军法从事,走,咱们会安抚使衙门,隔了这么多天,圣旨怎么还没到?”赵石尴尬的岔开了话题。转身就走,至于种家父子的反应。他现在到是希望吴得胜那里闹的大些,最好是让种家父子无暇来寻他的麻烦才好小但网说完这一句,就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到着实帮他解了围,李金花的注意力立马转移到了他的身体上,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