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人不让打草惊蛇,前日午后,几个人已经过汉水,到蜀中去了。”

    赵石点头,心里有些失望,蜀中情势不明,尤其是成都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形了,剑门那里也是一无所知,若是有人自蜀中来,即便是个信使,暗中拿下,也可以知道些消息,可惜。。。。。。

    不过前些日子到是得了王览消息,已经混入乱匪之中,尤其是提到,利州还在秦军手中,利州城一战,据说很是惨烈,乱匪已经入城,却不知为何,被利州城百姓赶了出来,这到算是个好消息,是否成都也是如此?

    不过让他无奈的是,这个时代的通信过于原始了,派出去的几队人手,胡离和蔫狼两个据说去了剑门,至今也无消息,王览这里也是阴差阳错,这才派了人传出消息,但消息是得到了,但贼匪溃败,王览也当即不见了踪影,想要吩咐上一句都不成,实在让人头疼。

    至于那几个匪首,即没死在战阵之上,捉回来一个两个也不过是锦上添花,不如放其离去,贼人虽都是拜火神教中人,但争权夺利应不比官场中人差了,几个家伙失了手下兵马,回去之后若未被自己人处置了,说不定还能有些意外之喜……

    “既然如此,你派两个人盯着那里就是,我要你从俘获乱匪中挑出些人来,把你们内衙的手段给我用上,我不管你是威逼也好,是利诱也罢,,总归给我弄出些服帖的来,过些日子,我有事交由你去做。”

    赵飞燕心中一喜,前些日子,内衙往金州派了几个人,带来了一纸谕令,升其为游骑尉,左监门卫,前面这个不用去管,表面上的职位,兵部有备档,也有正式文录,但只是挂个名而已,想要在这个上面生转却是千难万难。

    后面一个才是真正的内衙职衔,有了这个职位,出来便可调动一州内衙人等,是真正的实职,不过来的几个人对他虽说恭敬有加,也留在了金州,但并不归他统属,也就是说,想要调动人手,却要知会主事之人才可,赵飞燕明白,自己算是彻底成了内衙中的异类,人家防着他呢,只不过是阴差阳错之下,自己靠上了一颗大树,使内衙的这些人有了忌惮,不然的话,别说升迁,锁拿问罪都是轻的。

    这么一来,他却是没了什么退路,只有跟紧了眼前这位才成,他这个时候,就怕自己没什么用处,被撇下不管,一听又有差事派下,自然大喜过望。

    不过他也经历了不少生生死死,很是能沉得住气的,当即应了一声是,这才又道:“大帅放心,找些拖家带口的,将其家人看住,不愁他有反复,只是大帅能给小人多少时日?又需多少人手?”

    “最多一个月,也许时间会更少,你也不用着急,到时找几个算几个,又不是要去打仗杀人,也不是让他们去刺探军情,你只须尽力去办就好。”

    “是,大帅,小人一定尽心竭力,将事情办好。”

    晚间,金州,种府。

    种从端舒服的半倚在榻上,面前的小桌上摆着几个小菜,配上一壶温热的老酒,有那手脚伶俐的丫鬟添酒夹菜,温柔如水的夫人坐在一旁,绣着什么物什,吃的一口酒,夹上两口菜,种从端长出一口气,舒服的跟什么似的。

    “老爷这些日子***劳太过,也该闲些时候了吧?”

    “怎么?府中有事?”

    “没,只是老爷整日在外,大儿和七娘也不在家,总觉着不踏实,前些日子闹匪,让人心惊胆战的……现下胜也胜了,怎么看似老爷比之前还要忙碌?”

    “你呀,别担心这个那个的,只将自己个儿身子养好便是,你老爷我若不忙,哪里还有家中的安宁?”

    “嗯,前几日见了大儿一次,这又不见影儿了,还有七娘,这都多一个月了,也不见回来一趟,许是忘了娘亲了吧?”说到这儿,温柔的声音已是带了哽咽。

    种从端赶紧劝慰道:“七娘那里是有军务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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