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时是好像见过一次,竟然随军来了蜀,果然是种家女儿,巾帼不让须眉。。。。。。。。。”那边种七娘连连谦逊,世家子弟,应付这种场面自然是驾轻就熟,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赞了两句,转看向赵石笑道:“别什么大人,小人的了,京师一别,已有年余,今日一见,贤弟风采更胜往昔,愚兄这里却是落魄如此,真真是愧见故人啊,来来,贤弟,我也给你引荐一下,这是江善江君慈,延州镇军参将,君慈,还不来见过我等的救命恩人。”

    “末将江善,见过赵将军。”一个标准的军礼,江善大声道,不过心里也在嘀咕,就算在齐子平那里知道此人年轻,不过见过之后,还是有些吃惊,所以难免心里嘀咕,也不知此人有几分真本事。

    赵石也在上下打量,这江善三十多岁年纪,身材适,看上去很是强壮,眼神锐利,只是气色看着不是很好,一身上下,都散着典型的军人气息,不由微起好感。

    “不必多礼,守城这些时候,当非常人可比。。。。。。。。城还有多少人马?”

    江善抬头看了一眼,不过立即回道:“还余一百零九人,前两日,又有几人重伤不治。”

    那边,齐子平并不言语,如此郑重的将江善引见给赵石,他不信赵石会驳了他这个情面,江善乃大将之才,现正国家用人之际,跟在自己身边,实不如跟在赵石身边有用武之地,只看这位故人是否能用得好了。

    赵石这里还能看不出来这二人的亲近?多数是守城时结下的交情了,这个人情到是好说,只要此人有才干,无非就是给此人些机会罢了,之后战事还多,安排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想了想便接着问起这几个月来的守城之战,这可就有的说了,从乱匪围城,内忧外患不绝,到乱匪入城,秦军这里以百姓为壑,硬是将乱匪干出城桓,接下来蜀军又来,城上下一心,总算没让蜀军破城。

    赵石这时才算真正明白守住利州城的各个细节,当真是一波三折,惊险残酷到了极点,怨不得城内是那么一副景象,原来如此,对眼前这位江参将也是刮目相看。

    说话间,已经到了晚饭时候,虽然利州城打的惨烈,但这节度使府的一些丫鬟仆人还留下了十余人,饭菜上的也麻利,只是简单了些,但在场的几个人都没在意,客套一番,赵石还是让齐子平坐了上,四人围坐一桌,接着叙谈。

    吃个半饱,齐子平这才放下筷子问了一句,“贤弟,还没问呢,你怎的到了这里?金州那里情形如何?当初二十余乱匪围城,退兵都往北边去了,金州乃我粮草重镇,现在可还安否?”

    这话他也是憋的久了,其实知道援军来了,就应该知道金州现在无事才对,但他还是问了出来。

    赵石用筷子一点种七娘道:“你来跟齐大人说说,不要夸大其词,简短些就好,我这饿的很,齐兄别见怪啊。”

    齐子平哈哈大笑,拍了一下桌子道:“我与贤弟相识日久,却头一次听贤弟说笑,好好,种将军,就劳你说来给说说,我这里洗耳恭听就是。”

    种七娘矜持的笑了笑,哪里能看出平日里半的刁钻古怪?不过她口舌便给,吐字清晰,从二十余万乱匪齐聚汉水之畔开始,到朝廷下旨,任赵石总揽蜀战事,又到在三十里坪一战溃敌,接下来援军毕至,整军入蜀,到秦军破天荡,定军两座大营,与乱匪激战于阳平关下,一战而下阳平关,然后众军急进,连破乱匪,一直到汉城下,两面夹击,十余万乱匪土崩瓦解,解汉之围。。。。。。。。

    种七娘说的是神采飞扬,齐子平,江善两人听的是如痴如醉,直到种七娘说到回军汉水,整兵渡河,来到利州,五万兵马,转战数百里,破敌三十余万,俘获乱匪不计其数。。。。。。。。。。

    直到种七娘说完,两人半晌都没说出话来,江善蹙着眉头,眼惊异之色久久不散,待不信吧,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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