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存的竟然是这样的心思,人心难测,一至于斯,便是他自诩阅尽人心,到底也没猜透这家伙的一定半点心思想头,真真是。。。。。。。。
不过他还是木着脸摇头,根本不知此时应该作何表情。
而那边的孙文通依旧是一副郁闷难解的倒霉样子,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咱本来也想像李凤景般强顶着,大不了掉脑袋嘛,再说了,掉脑袋的机会也不大,李凤景名声颇大,诗才更是难得,这样的人,正合适送往长安当个马骨头供着,而在下,长的虽说丑了些,但还不至于让人一见就想杀之而后快,骂上几句,多数也是和李凤景一并解往长安了事。。。。。。。”
“但咱一见大帅。。。。。。。。如此年轻的钦差大臣还真是难得一见,咱就想啊,如此年轻,就成了钦差大臣,不定就是个皇亲国戚来着,猜的***不离十,不过却也和猜错了差不多,那时咱想,晚降不如早降,留在这人身边,不定又能碰到个和公爷般的傻子,吃两口闲饭,咱被人排挤鄙夷的日子过的久了,也不怕遭人白眼,脸皮厚上一厚也就过去了不是。”
“还真猜着了,大帅可不就是皇亲国戚,但也猜错了,经过这些时日,可以断言,若无意外,今后四十年间,疆场之上,当是大帅的天下,即有小挫,也无伤大雅,定能卷土重来。。。。。。。。。如此豪杰,若不能亲之近之,难道还要去侍奉那些臭鱼烂虾不成?南兄不妨直说,大帅要如何用我?”
南十八咂了咂嘴,也是无语,好像事情有些不对头?明明是说服别人,却好似听了旁人劝说,这感觉在他身上可是从所未有,晃了晃脑袋,这才有些干巴巴的道:“呵呵,孙兄果非常人,一席话真真让人无话可说,不错,大帅已可开府建牙,只是战事连绵,顾不上此事,而今闲下来。。。。。。。。嗯,想以将军府司马一职委之,孙兄可愿屈就?”
孙文通还是苦着一张脸,但答应的可是痛快非常,“大帅知人善用,比之公爷还要强上许多,孙文通接下了。”
南十八松了一口气,不过心里也是滋味儿莫名。。。。。。。。。
这时前面传来声音,“原来南先生在这里,可是让我好找。”
随着声音,李金花顺着风雪匆匆而来,来到两人面前,两人赶紧行礼,口称李将军,李金花点头示意。
“李将军,可是有事?”
李金花转头瞧了孙文通两眼,孙文通立马闷头就走,不一时便融进队伍当中,不见了踪影。
直到孙文通走远,李金花这才和南十八并肩而行,低声说了起来,南十八不时点头,直到李金花说完,问了一句,“先生觉着如何?”
南十八跺了跺脚,干脆的道:“还是两位。。。。。。。心细,这般做来,正是最好,等到了休憩之处,看着合适,这行程看样子就要耽搁下来了,也难为了大伙儿,大正月里,却无法与家人尽快团聚,还请李将军安抚好军心,别生出什么乱子才好。”
李金花脸露笑容,“没有大帅,大家伙儿不定何时才能还京,耽搁上些时候,谅也无妨。”
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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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到了京兆府,因途中风雪大作,得胜伯赵石赵柱国不慎感了风寒,离长安虽近,却是不得不停下来休养,几个御医也递上奏折,言道,得胜伯伤势未愈,长途跋涉之下,伤势有反复,又徒步于风雪中行进十数里,风寒入骨,若不静心调养,恐有性命之忧。。。。。。
果如种七娘所料,几个御医当了官儿,和官场中人的心思也没什么两样。。。。。。。。。。。
而朝中的情形也差不多,听到赵石伤势复发的消息,许多大臣心里先是一拎,不过到了长安左近,消息传递也就快的多了,如此反复几次,到底得了个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