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跃。。。。。。得胜伯之功非小,比之折大将军不差分毫,若是赏的轻了,岂非寒了将士之心,重了的话。。。。。。。”
这话等于没说,在座的谁不明白其中关节所在?当初也是有些急了,金州得保,朝廷大喜之下,立即给予厚赏,直接封了一个得胜伯的爵位出去,现下看来,若是没这个得胜伯的爵位,却要好说许多,想到这个,有心人已是在想,难道要封侯才成?这个可是有些过了,大秦自开国以来,封侯的可就那么几位,各个都身有开国之功,之后数代帝王,再没有一个侯爵封下,而今一下就蹦出来好几个伯爷,果然也是应了那句老话,封侯但在马上取。。。。。。。。。
“不如让枢密院来拿主意。。。。。。。。”
有人试探的来了一句,不过也只说了几个字,便讪讪住口,若枢密院想拿主意,还用得着大家伙儿在这里头疼?没错,***行赏之事确是枢密院份内之责,以前甚至有不通过兵部,而搬赏的情形。
但现在情形哪里一样,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枢密院逼着兵部来当这个出头鸟,好的坏的都有转圜的余地,兵部在枢密院辖下,那边只要定下心,兵部这里哪里推得开?下定议的是人家,但牵头的却一定会是兵部,聪明人都明白。
沉默良久,这时却有人说话了,众人看去,却是兵部右丞徐庆川,众人精神都是一振,徐庆川是兵部老人,向以少言多绝而著称于兵部,这人也不党附于谁,四十多岁,却在兵部干了近二十年,若非没有在外领兵的经历,说不定连兵部尚书的位置都能争一争的,他一开口,众人都是关注,显见此人在兵部的威望也非一点半点。
只听徐庆川吐字清晰,缓缓道:“羽林中郎将费老大人请辞,赵柱国统领羽林左卫,功勋卓著,不委以重任,不能彰其功。
而今羽林军积弊多年,人浮于事,何以为陛下亲军,国之干城?此实为我等之罪也,今当选良家子,或亲贵健儿充之,以忠勇之将镇之,才可名副其实,得胜伯忠心耿耿,勇冠三军,领兵之才更不必提,可晋羽林中郎将,提辖陛下亲军,使其名副其实。”
一番话出口,当即便让在座的人吃了一惊,没想到却是这么个主意,有人已经不由自主的瞅向坐在正中的尚书大人,暗自猜测,不会是尚书大人授意的吧?
有的人则当即暗中摇头,大失所望的道了一句胡闹,谁都知道,羽林中郎将是个闲职,不上不下,在京师颇为尴尬,也亏费老将军脾性好,不然早不干了的,下面架着,上面压着,出了事受的也是夹板气,但凡个有雄心的,哪里会受这个窝囊气去?徐庆川莫不是急糊涂了,竟然提议让那赵柱国去任个闲职,就算那赵柱国答应了,陛下那里能答应?还嫌不乱是吧?
李承乾这里也诧异的盯了一眼一本正经的徐庆川,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更不知其用意为何,提议是好提议,可非是出自他的授意,就有些让人摸不准了,不过回想起那天陛下说的话,眼睛却是一亮,好像找准了脉络。
这徐庆川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好似随波逐流,但能坐到今日的地位,其人心智又如何能够小瞧,想起当今陛下当年可是执掌兵部多时,除了自己,难保。。。。。。。不由悚然而惊。
“徐大人此议有些不妥吧。。。。。。。。。”成峦此时摇头道,不过也不欲多说什么,心知肚明的事,说开来也没什么意思。
其他人都沉默不语,事不关己,说话的是几个上官,插话进去有些不智。
此时沉吟良久的兵部右侍郎段德却开了口,“老夫到是觉着徐大人所言有些道理,将士议功,议决还在枢密院,中书,不如众位畅所欲言,奏于枢密,此等大事,也非是我等想怎么就怎么,何必拘泥于行于不行?”
一句话却好似捅开了一层窗户纸,让众人颜色顿开,是啊,选任官职,还得先提出人选,再送交上去定夺,而今这两难之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