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局。。。。。。。。”

    “都说诸葛未出隆中,已定天下三分,而今朕却要说,柱国未出巩义,却已开我大秦百十年未有之局,得胜伯之功,不让古人专美于前啊。。。。。。”

    赵石自然知道景帝说是哪般故事,当初颇有些胡言乱语,虽也有些计较,但终也未想到,被景帝当了真,数载经营,竟真成了今日局面,也算是无心插柳之举了。

    再回想当时所言,他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竟然能以只言片语,搅动天下大势,使数十万人血战疆场,其根源却只在于当日那几句故作惊人之语,每一回想,除了自得之外,却也有些如在梦中之感的。

    他嘴巴之严就不用说了,这些年从没在旁人面前透露过一点,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是如此,而景帝的心思就更好理解了,数载经营,其中多少艰辛苦楚,却不过是因为旁人一句仿若戏言之语。。。。。。。。。而尘埃落定,就全部归功于人?

    帝王不是圣人,可没有半点割肉喂鹰的心肠度量。。。。。。。。。

    今日旧事重提,赵石心念电转,也猜不出景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所以也必然只能老实的谦逊。

    “陛下还记得当初臣的孟浪之语?微臣可断不敢与武侯相比,陛下此言若传出去,微臣哪里。。。。。。。哪里受得了?

    当日的情形陛下又不是不知道,崔先生在臣那里避祸,臣强逼着他当了臣的教书先生,心里可是不情愿的很呢,教微臣时不肯用心不说,还时常说些圣贤大义来挤兑于臣,臣年少气盛,又是武人,就有些受不得,所以也每出惊人之语,来让崔先生头疼,自己都未深思熟虑过的。

    不想却被陛下无意间听闻,更未想到,陛下竟当了真。。。。。。。。后来作了官,见闻有所增益,才知当年孟浪轻狂,国家军政,千头万绪,又哪里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的?

    不瞒陛下,后来每见陛下所行,臣皆胆战心惊,唯恐当年信口所言,误了陛下,所幸陛下雄才大略,履险如夷,才成就了今日局面,说起来,臣的心也是刚刚放下,却哪里还敢居功?”

    “你呀。。。。。。。。”

    景帝摇头失笑,“你这是在说朕在跟着你胡闹,而你在旁边看着,还提心吊胆的?”

    玩笑话出口,还连带着摇头晃脑的,好似很是无语的样子,赵石也是一阵轻松,笑道:“臣。。。。。。臣不过是觉着当年说的话有些不靠谱,打仗有输赢,不过输了也就输了,只要还有人马,再来打过也就是了,但。。。。。。政事上一旦错了,却哪里是那么容易重来的?每一想起,自是心惊胆战,夜不能寐了。。。。。。。。”

    景帝笑容满面,谈兴看上去是极浓的了,“说的不错,为政者自当如履薄冰,天下大势,确非三言两语可以决定,若真是那般轻易,还要大臣们作甚?”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而今蜀中略定,西夏金国,两两相争,后周,南唐皆有求和之心,以此观之,你当初虽是无心之言,但瞧如今大势,却皆符合若节,也真乃一桩奇事。。。。。。。。”

    “你当初所言,皆已成真,朕来问你,之后又如何?”

    景帝的脸色渐转肃穆,这就不是普通的君臣问对了,而是以国之大政询之,此情此景,若让外人瞧见听见,虽说赵石如今地位不同于往日,但多数却也要觉得骇人听闻的。

    赵石却觉着不好回答了,这等事,说什么其实都不重要,对错也无法追究,但无论对错,都无益处,还是那句老话,屁股决定脑袋,他的屁股现在坐在羽林中郎将的位置上,既非枢密使,又非同门下平章事,这位陛下问这么一句出来,可谓是所问非人了,是真想听到什么回答,还只是即兴一问而已?

    沉吟良久,赵石才面现苦笑,“陛下,臣当真没想过这个,而且,臣若再信口而言,以后可真就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