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某些方面的认识甚至不如后世的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话说到这里,估计也就能明白其中的关节了。

    最后呢,作为一个新兴的团体,有着强大的外敌威胁,他所焕发出来的生机和活力是无与伦比的,来自于门阀世家的阻力在这个时候,远远谈不上什么顽固和强硬,利益的纠葛也少的多的多。

    所以,一连串的吐故纳新之举,激起的波澜远不如想象般激烈,一如赵石所说,这个时机选的刚刚好,若是到了定鼎中原之时,再要行此变革,触动的就将是方方面面的人和事了,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剧烈的社会改革,最终可能不是使一个帝国走向辉煌,而是烽火遍地的末日景象,到了那时,形成的既得利益集团,即便是皇帝,估计也要退避三舍,无法作为的。

    当然,在这个事情上,赵石根本没想那么长远,而且到了这个时候,还颇有些作茧自缚的味道了,因为厚赏其平蜀之功的原因,他手里面多了数百亩蜀中良田,其中一多半在成都府,一小半在汉中。

    本来这些良田握在他这个大将军手里,田税什么的断收不到他的头上,而这么一来,两年之后,却是要交税了,估计到时候就算少交,也是个亏本的买卖,所以自圣旨颁下的日子里,那位从口毒如蛇渐渐向守财奴转变的李博文,李先生就不停的在他耳边窜捣,让他把蜀中那些田地给卖了了事,让赵石不胜其烦。

    其实李博文想的并不错,土地之所以贵重,不但是因为百姓的乡土情结浓厚,而且最根本的原因在于土地是国家之本,没有土地就代表吃不饱穿不暖,在商业没有兴起的时代,土地简直就代表着一切。

    而对于豪门大族来说,一直以来,土地都是一项稳赚不赔的买卖,原因嘛,不用说了,只有产出,却没有消耗,就像是生活在水边的渔民,不用喂,只管捞,没有投入的买卖,自然也就稳赚不赔。

    而自家名下的土地一旦收取税赋,那将不啻于是一场灾难,若都是旱涝保收的良田也就罢了,但那可能吗?

    有了税赋也就意味着有了投入,而且这投入还不小,交了田税,雇农还要拿去一部分,还能剩下些什么?而田产越多,意味着缴纳的税赋越多,一年两年下来,一个人占十个人的田地,就要交十个人的税赋,若再有个天灾**的,岂不一下子就一贫如洗?

    所以说,李博文这个提议是很有前瞻性的,当然,并非他有那样的远见,而是确实觉着千里之外在蜀中那些良田若是交税的话,不论几年,对于得胜伯府来说,都有些得不偿失,不过嘛,这些田要是他自己的。。。。。。。那又是两说着了,可以传诸子孙的土地,卖了可就太可惜了不是?但那不是他的。。。。。。。。。

    不过身为主人的得胜伯大人的心思明显不在这些身外之物上面,这些天,赵石满脑子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武学。

    就好像重新找到了人生方向的迷途羔羊,沉下心来的他,爆发出来的专注和热情可以用可怕两个字来称之。

    从武学的架构,到开设的科目,再到生源从何而来,日常应如何整训教导,又该配备哪些必须的器械,武学教授又该从哪里来,该如何选择。

    其间该制定哪些规矩,甚至是武学的房舍规划,等等等等,想到什么是什么,一股脑的写下来,以免过后忘了,读书习字的时候也开始频频走神儿,连逗弄儿子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属了,就差走路的时候撞树上了。

    时光匆匆而过,一个多月之后,羽林中郎将衙门的属官终于忍不住了,纷纷找上了门儿来,就算羽林中郎将是个虚衔,但可也不是无所事事,文书往来,羽林军的各种人事变动,宿卫宫禁,各处城门驻守等等,即便不能拿主意,却都要经手的,他这里一直不曾露面,连朝会都荒废了,这样不务正业的羽林中郎将,让属官们可着实头大了几分。

    到得在羽林中郎将,得胜伯府被三言两语的打发回去,人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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