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会就算对方说着什么拆房子的狠话,小厮也只是一脸的谄笑,没半点脾气,“看来大爷真是常客了,当着明人,小的也不敢再说什么暗话,大爷这样的英雄人物,肯定也不能难为小的一个跑腿的,所以,小的斗胆问上一句,这贵客。。。。。。到底有多尊贵?”

    那大汉歪了歪头,还是那么大咧咧的样子,一甩手,一锭不小的金子又扔出来了,斜着眼睛,显是不想跟个跑腿的小人物继续纠缠,旁边几个满脸横肉的,却都瞪起了眼珠子,有一个更是眼冒凶光,手往怀里掏摸了下去。

    小厮有些腿软,经的事儿再多,耳光拳脚什么的都无所谓,但真要动家伙,挨上一下,那可是要命的很了,但眼瞅着桌子上的金子,却还是没动。

    而那大汉呵呵一笑,止住了几个无法无天惯了的兄弟,无所谓的摆手道:“这个你收着,给咱们找个满意的地方,这点打赏就是你的,要是我请的客人不喜欢,拆了你的地方,也只是一句话的事儿,去跟你们管事的说明白了,好酒好菜预备一下,人说话就到。。。。。。。。”

    那小厮顿时喜笑颜开,也不客气,袖子在桌上一抹,金子就不见了,“您们就瞧着吧,今早刚来的黄河大鲤,给您上两条,再给您弄个野珍宴,加上三禽锅煮,还有咱们如玉楼特酿的七泉烧,包教您吃了这回想下回。。。。。。。”

    大汉听的连连点头,旁边几个也是一嘴的口水,再不提刚才那茬,其实静室不静室的也是他随口一说,那静室如何好法,他也只是听说罢了,从没亲眼见过,只想借着这个由子,见识见识,不过转念一想,这次来京师可不是为了玩乐来的,而且那位也未必在意这些。

    加之两人的身份,也不能太过明目张胆的见面,有了这些忌讳,便也息了那个心思,要是搁在西北,一言不合,就掏刀子见血,就和家常便饭似的,他也断没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

    “成,捡好的来,不过咱们到了你这儿,可不是为了那一口半口的吃的,你说是吧?”

    小厮谄笑着,连连应声,转身就要去找人好生安置这几位一看就不缺银子的豪客,不想,楼梯口那儿,这时却已堵了几位。

    打头的一个一脸的倨傲,四五十岁的年纪,穿着华贵,腰间佩玉,却好像是个读书人的样子,人瘦的却跟个杆子似的,但一双眼睛溜到那里,就让人一阵心寒,小厮只一瞥,心里就嘀咕,得,又来了一位不好惹的。

    领头上来,这位派头十足,目光只在那边几人身上一扫,就哼了一声,像是极不满意的样子。

    如玉楼这门脸处的二楼,其实只为来客等人时休憩之用,生意其实都在后面,但能上来这里等人的,也没几个,不是说身份什么的,而是多数人就算等人,也只派两个奴仆下人在外面候着。

    有钱有势的不待于要上来等,没钱没势的还上不来,所以这里相对于门前的热闹就显得颇为的冷清,就那大汉带着几个人靠窗坐着。

    这位显然也是要等人的,不过那气派可就不是临窗几个人能比的了的了,身后四五个随从,皆都挎着腰刀,虽都一身便服,但扑面而来的却都是官气。

    而迎客的主事正弯着腰,伺候在侧,一边示意那小厮躲开,笑的却比小厮还欢,“先生请稍坐,小的这就让人上茶。”

    为首的竹竿左右瞧了瞧,最终目光落在临窗而坐的四个人身上,淡淡的发了话,“我家公子请的客人身份尊贵,错过了可不成,去,让他们让让,我们就坐那儿。”

    这就有些欺负人了,但那管事却想也没想,笑着走了过去,看人下菜,没什么好说,别说只几个外乡人,就算京里的达官贵人,也没几个人能有人家那气派。

    虽是不知那年轻公子的根底,但旁边陪着的那几位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让个座位算什么?即便是挑好了的女人,人家看上了,他也得去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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