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高权重,开始以居高临下的眼光来瞧问题了,若是换了几年前的他,也断不会想的那么多,那么远的。。。。。。。。

    而这番勾画,只是开了个头,其他的便如同水到渠成般越发的清晰了起来,直到一发不可收拾,过后赵石自己都有些诧异,本来只想着就事论事,出个主意让根本无意官职的李匪拒绝,然后顺势说自己真正想说的,那才是这些日子早已经想的差不多了的谋划。

    不想,这么一番边想边说下来,却是觉着这个主意真的不错,可操作性极强,连他自己都被说的心动了,这灵光一闪的念头,却是推翻了之前数月所思所想,真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依照他的性子,便已经开始在脑海中紧张的思索这里面的利弊,却是越想越觉可行。。。。。。。

    那边李匪好半晌才回过神儿来,吧嗒着嘴,眼珠儿转动,显然也有些心动了,男人对于权力的向往就不用多说了,若男人没有权力欲,男人还是男人吗?之前说的虽是慷慨,但还是那句话,不是视荣华富贵如粪土,而是诱惑不够罢了。

    “兄。。。。。。。我说兄弟。。。。。。哥哥真是。。。。。。你可别吓唬哥哥,照你。。。。。。这么说,哥哥。。。。。。若是做了。。。。。。这。。。。。这真的能行?”

    说的结结巴巴,显然不自信的厉害,之前的豪气也都没了半点的踪影。

    赵石拍了拍脸颊,大口的灌了一口酒水,借势压下心中的波动,这才笑道:“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我怎敢与四哥说笑?若是四哥不愿,北边草原上的鞑靼各部,我也有些交情,送四哥过去,以四哥的本事,照样过的逍遥。。。。。。。。”

    这个主意才是之前他想要说的,因为他想李匪去办一件事,事了之后,西北定无法立足,而遍观各处,也只有北方草原适合李匪这样的人生存了,但现在嘛,却成了激将的手段,要不怎么说,世事变幻,莫可测度呢。。。。。。。

    李匪涨红着脸,就像是喝多了似的,连连摇手,“不是,不是,哥哥只是。。。。。。。。只是觉着。。。。。。觉着吧,哥哥可能没那么大的本事。。。。。。”

    挤出这么一句来,脸上已经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了,男人在说自己不行的时候,估计都是这么一副德性,欲语还休,和小姑娘似的。

    赵石没笑,在官场中浸淫也有几年了,渐渐的已能把握谈话的分寸,遂温声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就比如说小弟我,当初也不是籍籍无名,先是皇宫内乱,我落的一身伤,才保得君王无恙,立下大功,这才有了晋身之阶,再有东征,蜀中之战,那一次不是九死一生,才搏得今日之地位,而今时机稍纵即逝,男子汉大丈夫,当断则断,若是瞻前顾后,而至失却了大好时机,岂不是死了也难甘心?”

    李匪嘴唇蠕动,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没有出口,只是有些愣愣的瞅着桌上的酒碗,赵石也住了口,静静相陪,厅中一下子静了下来。

    花厅外面,几个青楼只管伺候人的小厮在那里探头探脑,远远瞅见两个大男人喝酒说话,只觉分外的怪异,心里不免都在嘀咕,在如玉楼这地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客人,赶开了人,自己在那里喝酒不说,也不招妓,若非这里是如玉楼最好的一处静室,而他们又得了嘱咐,不得有一点得罪客人的地方,显见这两位客人身份是非同小可,不然的话,还真要以为这两位银子不够,在这里充大头呢。

    不提他们这些小心思,李匪好像雕塑般楞了足有一盏茶时光,才猛的伸手,端起酒碗,咕嘟嘟一口气把就喝干,接着又倒,一扬脖,又干了一碗,如是者三,才瞪着被酒气熏的有些发红的眼睛,顺手重重将酒碗顿在桌子上,发生一声大响。

    “反正活不下去了,老子就搏上一把,赢了,老子就是祖宗,输了,大不了把命输进去。。。。。。。”

    赵石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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