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老师常说父亲写的东西狗屁不通,大先生也说,父亲是不学有术。。。。。。。但父亲却当了那么大的官,为什么小宝不行?”别看人小,但说起话来,却是有板有眼,也算难得的很了,不过还是显得童言无忌,如此编排自己的父亲的,恐怕也只能是出自孩童之口了。

    车厢里传来一阵笑声,显然,这孩子成了开心果。。。。。。。

    不过车前跪着的两个人却不怎么耐烦这等童言稚语,折思廉更是脸色渐渐难堪了下来,这半晌没有动静,却自顾自的说笑,显然根本未将这里两个大活人当回事儿,这样的藐视,他自小可是头一次遇上,心里血气翻涌,却也只能极力忍耐。

    还好,过不多时,有那带甲护卫大步行了过来,到了车厢旁边,贴近车厢,低声嘀咕着什么。

    片刻之后,车厢中女人孩子的声音终于安静了下来,而车厢中,那略带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让他们起来吧。。。。。。。竟然还有胡人到了长安?本宫想见见,叫那姑娘过来,这千里迢迢的,也不容易,若要让什么人欺负了去,若叫人传出去,我大秦可成了什么?王仲坤,你说是不是?”

    王二公子这冷汗立马下来了,没想到这位长公主殿下还好管个闲事,许是闲极无聊,竟派人去打听了事情始末,这才开口说话,这话说的虽是平平和和,但却重的可以,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别说他王仲坤,便是王大将军在这里,也只有请罪的份儿了。

    而若是这些话传进宫里,到了陛下的耳朵中,不敢想象,那会是怎样一个结果。。。。。。

    刚站起来的身子,立马又矮了下去,“王。。。。。。草民不敢,请长公主殿下恕罪。。。。。。。。。。”

    车厢里传来一声冷哼,如他所料,显然长公主殿下是听说他的名头的,而且对他也很是不满,“你好自为之吧,王大将军一世清名,别毁在儿孙手里。。。。。。。折思廉,你父亲可还安好?”

    折思廉心气立马一平,听得出来,这句问候中带着隐隐的尊敬,和随口训斥王仲坤时是截然不同的,遂正容躬身道:“家父身子还算硬朗,微臣代家父谢殿下关心。”

    “汝父国之干城,汝家一门忠良,你虽年少,但也需志存高远,常怀为国为民之心,才好秉承家业,为国尽忠,晓得吗?”

    “是,殿下良言,微臣当谨记于心,不敢稍忘。”

    清冷的声音带着深重的皇家威严,却一直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和方才逗弄孩童时简直有天壤之别,让折思廉明显体会到了这位传闻中相貌清丽无双的长公主殿下的不好惹。。。。。。。。。

    “那就好,你们两个都是将门子,但也要顾惜些名声,每每仗着年纪轻轻,就率性而为,只能给你们的父兄丢脸,没什么好的。。。。。。好了,你们两个带人自去便是。”

    两个世家子挨了教训,但心下却都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又是规规矩矩的施礼,这才转身招呼扈从人等,颇有些灰头土脸的走了,不过路过胡人商队的时候,王二公子却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向那边张望,让折思廉恨的直咬牙,于是,行不多远,折思廉便借口有事,转路绕开大路,回长安去了。

    而殷殷挽留,却怎么也留不住人的王二公子才有些后悔,这一遭实在是得不偿失了,何况那美人好像再不能下口,什么都没得到,却弄了一身的骚,何止是得不偿失,这简直就是鸡飞蛋打嘛,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是无用,谁让自家就好这一口呢?

    不过转念间,却总放不下那美人,暗暗咬了咬牙,却是寻了自己心腹,命人暗中跟随那些胡人,总归要查出那美人的下落,若是能从那美人的心上人下手,说不定还有些机会,只盼长公主别要心血来潮,将那美人留在自家府中才好。。。。。。不管怎么说,他这也真算得上是色胆包天了的,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死了心,执着之处,却也颇叫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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