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夫君的性子?这话恐怕有些适得其反了,吃苦头的自然不会是小姑,而是小姑那倔驴般的夫婿。

    想到这个,又是好气,又有些好笑,对待亲族,怎能如此,又不是领兵。。。。。说不得赶紧转口,“现如今巩义赵氏以夫君为首,小姑乃夫君至亲至近之人,若想将来枝叶繁茂,却断不能自断枝节,让外人笑话不说,也容易让族中之人心寒,妹夫有节气,又得表兄赏识,虽说性子拧了些,但将来不定就有一番成就,现在夫君多包含些,不管将来如何,也算尽了为人兄的本份不是?”

    “这是小事,不用如此郑重其事。”赵石微微点头,搂了搂妻子的肩头,但却话锋一转,露出了几分讥讽,“你又不是不清楚,这个妹夫啊,没什么本事,老老实实在吏部呆着,本份做事便是,说不定什么时候,外放一任知县,再熬打一下,让他入一府任职也就到头儿了,宦途险恶,就他那个样子,既无半点刚强,又自视甚高,平白无故就能将人得罪个遍,还作什么官?府里几位教书先生都比他强,现在帮他?不成仇就谢天谢地了,还想让他记着恩情?”

    “大哥赏识他,不过是因为与其兄份属同年,有些情面在,加上两人性子有相近之处,这才对他照拂有加,但他哪里有大哥一分半点的才干?这样的枯枝烂叶,不要也罢。”

    听他越说越不成话,李金花不由嗔怪的翻起了白眼,推了赵石一把,“哪有人这么说自家妹夫的。。。。。。。。。那小姑那里。。。。。。。。”

    赵石笑了笑,这是他最喜欢李金花的地方,道理摆出来,但绝不会逆了他的意思,不像种七娘,不管什么事,开了口,就总要据理力争一番。。。。。。其实说到底,还是大男人的控制欲在作祟罢了。

    “这事啊,改天让柔儿去妹子那里说说话,告诉她,有些男人官当大了,未必是她的福分,让她别费心思了。。。。。。。。。。嘿,娶了赵石的妹子,就得照顾好了,若还不知天高地厚的给气受,后悔的时候多着呢。。。。。。。”

    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笑道:“难得休息两天,你也不必去当值了,叫上她们一起,咱们去城外踏青。。。。。。琴其海昨天出去了,回来没有?”

    “没呢。”李金花回了一句,“听说公主殿下带她去西山游猎,估计晚上就宿在山上了,这会儿哪能回得来?”

    赵石笑了笑,自从琴其海到了府中,吃的用的很是适应了些时候,不过草原儿女,一旦到了汉地,这屋宇虽大,繁华之处,更是草原难以企及,但对于天高海阔惯了的草原人来说,却无异于关入了牢笼一般,憋屈的厉害。

    还好的是,那位长公主殿下自去年年初时那一场风波过后,估计是觉着府里太过孤寂,便时常延请香侯府,和他府上的女眷到公主府做客,这一下,公主府却是成了长安著名的女儿国,男人们更是别想踏入此处半步了。

    许是对于草原上的事情多有好奇,加之琴其海到得长安之初,就是住在她的府中,所以得胜伯府的女眷中,惟独鞑靼女子特别受其青睐,歌舞游乐多数少不了她,游猎就更不用说了,每次必定都要特意派人来寻,而琴其海在府中呆的憋闷,正是求之不得,于是,这一年来,到成了长公主殿下的闺中密友一般了。

    谈谈说说,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后宅,吃过早饭,范柔儿和种七娘也赶了过来,加上惜红,一家子难得聚在一起,女人们都打心眼儿里高兴,听说要去踏青,更是兴高采烈,便开始忙着准备东西。

    但事情赶着就来了,到底没有成行的了,宫里太监简直就是赶着点来到得胜伯府,宣赵石入宫见驾,在众女颇有些幽怨的眼神中,赵石却也只能随着来人出了府去,不过他心里也是腹诽不已,皇帝老子现在过的到是清闲,但却总不让别人消停个一时半会,真真恼人的很。。。。。。。。

    不过他这埋怨其实没多少根据,去岁一年,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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