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亲卫死拖活拉的弄了回来。
“去,派人告诉姓林的那个王八蛋,他若是再退,老子之后一定砍了他的脑袋。。。。。。”张大虎满面的狰狞,对于那个只会在大人面前阿谀奉承的家伙,已是恨之入骨,要不是那个家伙结阵太慢,若不是那个家伙所率军兵一下子便被冲的大乱,不然的话,也不会只打了这么点时候,就成了这么一副样子。。。。。。。。。
“挡住他们,挡住他们,只要等到天明,大人一定会派兵过来。。。。。。。”张大虎声嘶力竭的吼叫着,极力振奋手下士卒的士气。
但没有用,换了旁人,也许会给他一点喘息之机,但张锋聚不会,一旦进攻,便是无休无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人都说刚不可久,这样猛烈的攻势,自然不会没有尽头,时间越长,则也必然会露出致命的弱点。
但像这样的攻势,却也让人无可抵御。
战鼓声隆隆作响,好像主将的心情,响声越来越急,充满了催促之意。
秦军上下的士气,更是猛然攀升,不顾伤亡的向前扑击,本就是从阵前退下来,一直退到右翼,已经混乱非常的林城福所部,再也抵挡不住秦军的攻势,主将林城福心胆具丧之下,率先向寨后逃窜。
随着林城福将旗歪斜着倒下,秦军将士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金兵右翼瞬间崩溃了下来,接战的金兵开始陆续掉头逃窜,接着便成队的向后败逃,秦军随即向前掩杀,溃散的金兵进退失据,自相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随着金兵右翼崩溃,张大虎这一部再也无法独立支撑,在秦军围攻之下,跟着便崩溃了开来,而后面已经严阵以待的五千金兵,也被溃逃而下的金兵一下子冲开,金兵大败。。。。。。。
秦军随后掩杀,将狼狈逃窜的金兵驱离大寨,向汾水岸边赶了过去。
已经胆落的金兵再也组织不起像样的抵抗,溃逃中的金兵,来到汾水岸边,哭号着,徘徊着,还剩下的几许理智,阻挡住了他们的脚步,接着便开始疯抢河边的几艘渡船,但越来越多的人拥挤在岸边,终于有人被挤着逃上了刚刚上冻没多久的冰面儿。
冰面的积雪看上去很厚,但只要细瞅,就能看见河中心的冰面还是移动,可以想象,这冰面到底有多薄。
不用太多的人,只几十个人踩上去,冰面便已经在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声中碎裂了开来,上面的金兵毫无意外的掉入冰冷的河水中,他们挣扎着,想要重新爬上冰面,但只能让冰面碎的更快,更多。。。。。。。。
岸边越来越拥挤,溃兵蜂拥而来,后面的人推搡着,前面的人身不由己掉入河中,就像是下饺子一样。
这场面无疑有些疯狂而且恐怖,但恐惧驱使着这些逃卒败兵,让多数人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当后面喊杀之声越来越响,已经开始有金兵成群的主动跳入冰冷的河水中,拼命向对岸逃去。
一时间,惨叫声,哭喊声,叫骂声,响彻于汾水上空,河面上,黑压压的满是人头,好在河水并不算深,水流也远谈不上湍急,足可让人渡过河面,但悲剧的是,如此严寒的天气,人一入水,人体的温暖会被冰凉刺骨的河水迅速抽离,再加上这一片混乱,溺毙冻毙者,不计其数。
“跪地者不杀,跪地者不杀。。。。。。。。”
成群的金兵被蜂拥而来的秦军士卒砍杀在地,劝降之声也随之响起,大批的金兵不再顽抗,也不再去争取那一线逃命之机,而是一批批的扔下兵刃,跪倒在地上,成了秦军的俘虏。。。。。。。。。。。
仅有的几条渡船早已离岸,这些渡船全是从附近渔民家中弄来,不大,也总有十数只,用来运送衣甲粮草,其实也不过是聊胜于无罢了,多数东西,还是兵卒于河中运送上岸,这十几条渡船对于一万五千多大军的作用,实在是不敢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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