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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后转身,一掌劈了安胖子的木质餐桌,拿出机甲剑,削了几根木钉子,三下五除二的把有洞的那面墙封了个结实。让他看,让他看个鬼啊看!

    只等安胖子从楼下垃圾堆里爬回房,才是手指微颤,面如菜色,指着一地的木屑,对彼岸狂喊一声:“女兵,你太过份了,这张桌子是我的初恋情人送我的,很有纪念价值的!”

    晕暗的房中,头顶的吊扇依旧“嘎吱嘎吱”,隔壁的妓院依旧“嗯嗯…啊啊…哦哦”,彼岸纤细柔韧的身体绷直了站在狭小的客厅中,缓缓侧目,神情平静,扫了眼气得浑身发抖的安胖子,低头,转身,开始收拾地上的木屑以及整个乱得不成样子的小套间。

    这套房子大约50个平米,有一个厕所一个客厅两个狭小的卧室,卧室很小,只能容下一张单人床,床单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换过了,上面还有诡异的干涸液体斑块。隐约的,散发着一股穷困气息。

    彼岸一直沉默不语,脸色平静,进入卧室,弯腰抬手,将床单被套全都扯了下来,然后进入安胖子的卧室,同等的,一起扯了,进厕所找了个桶子开始洗起来。

    她不是吃不得苦,上辈子再脏再乱再差的地方她都睡过,只不过是在条件有限的情况下,她还是喜欢把环境创造的干净一些。

    安胖子在客厅闹了一会儿,猥琐的凑进厕所,抱了一大堆的脏衣服,嘿嘿笑道:“不错不错,丫头还知道帮大叔洗衣服。”

    彼岸抬头,额际泌了一丝细汗,染湿鬓角,坐在小凳子上,纤细柔韧的手指上沾着白色肥皂泡沫,指着另一只桶子里的床单和被套,冷声道:“把你自己的床单和被套洗干净。”

    什么?难道不是她要帮他洗?安胖子有些不可思议,抱着一堆脏衣服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想了会儿,眼珠子一转,嘿笑道:“大叔没时间,那就不洗了,都不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