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停的问他,也在问着自己,百无一用的她,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笑苍穹伸臂,将她狠狠抱进怀里,她挣扎着打他,他就让她打,她闹,她骂,他也随她去,直至她的嗓音哭得沙哑,饥饿值降低到1,再没有力气折腾,他才抱着她坐在草地上,戴着黑色铠甲手套的手,紧紧抱着她纤细柔韧的身子,在她耳边,一字一字,发着冰冷的誓言:

    “会还的,你今日所受的苦,我会让太阳系兵界,十倍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不过一个才十八岁的小姑娘,便接了一个如此可怕的特殊秘密任务,敢死队…还是让她与首领同归于尽,让她看着自己的队友在前面替自己开路,队友死了,她却活着,这姑娘的一辈子等于说就这样毁了,她会陷入无休无止的自我怀疑、自我厌弃的心理障碍中。

    笑苍穹这次,真的怒了!!!

    璀璨的星空下,山野之中,茶雅泣不成声的站在自家妹妹身边,看着她那样癫狂的样子,自己也是吓得失常,她与彼岸本来就是同精同卵的双胞胎,心电感应比别的双胞胎姐妹要灵敏好多倍,最近她常常患得患失,就是因为彼岸一心赴死…可是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妹妹的性格突然从活泼好动变得如此安静,竟然是有原因的。

    而且这个原因,已经发生过了!在她所不知道的时候,她一生最宝贝的人,最重要的另一半,居然已经从鬼门关里滚了一圈回来!

    茶雅摇头,跌坐在彼岸身边,看着笑苍穹怀里陷入痴呆无力状态的彼岸,伸出玉葱般的手指,颤抖的抚摸着这个另一半的自己,未语,便先落了眼泪,张嘴,又是说不出一个字来,摇头半响,嘴里突然喷出一口心血,晕晕沉沉的,软倒在彼岸的身上。

    这一切发生的都有些乱,彼岸自漆黑一片的游戏仓中醒来,脑子里都还有些混沌。伸手不见五指中,她起身,盘腿独自静坐了很久很久,有些没有勇气打开游戏仓,害怕果真是一场梦怎么办?

    然而现实毕竟是要面对的,她是一个机甲兵,总不能因为一个梦,就永远都不出游戏仓吧?于是开仓,当倾头的阳光落在自己的眼帘上,她恍恍惚惚的侧头,小心翼翼的看着飘窗,心中舒了一口气。还好,她还在哲与阿直的家里,飘窗还在,莲花池还在……

    彼岸起身,穿着吊带白t恤,配着舒展方便的瑜伽裤,披散着一头长而柔顺的黑发,行至飘窗,伸手,推开窗子,一手缠着红绳般的哲二号,一手戴着粗犷的机甲腕表,双手撑在飘窗上,弯腰,黑发自脸颊边落下来,鼻尖凑近一朵粉嫩的莲花,轻轻嗅着。

    忽而觉得不对,彼岸恍如惊弓之鸟,随手抄起飘窗上搁置的一把莲花剪,倏然转身,长发缭绕间,却是愕然瞪眼。

    她的身后,游戏仓边,一直都斜靠着一个身穿白色银花衬衣,黑色休闲西裤的英俊男人,双手插入裤子口袋,一派闲适中透着一股子从不曾见过的隐晦至尊之气,隐藏在黑框眼睛下的双眸仿若看了彼岸很久,一瞬不瞬,满脸严肃认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干什么呀?扮鬼吓人啊你?”

    彼岸心情不好的冲他凶,又是因为来人是锥冰,所以觉得安全一般,舒了口气,转身,放下举着的莲花剪,心不在焉的伸出手指捻着白色的莲花花瓣。今天好像已经错过了去武馆训练的时间了,那还去不去呢?她今天好想偷懒的说!

    “我来接你回去!”锥冰的声音在彼岸背后响起,宛若初雪朝阳般清洌,带着那么一股子味儿,仿佛他来,结果是一定的,彼岸必须跟他回去。

    她缓缓侧头,澄净的目光穿过自己长而直的发丝,疑惑的看着这个有点儿不一样的锥冰,又是想起两人现在闹得这样诡异的境地,奇怪中带着一丝打趣的问道:

    “锥冰,你今天吃错药了吗?你女朋友还在我手上呢,你就不怕我杀了她啊?”

    锥冰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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