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便是回答了阿直的问题,这真的只是男女朋友之间在吵架,这真的只是彼岸在赌气离家出走,于是哲放下拦住锥冰的银色枪戟,用行动表示:人可以带走。

    明媚的阳光下,莲花盛开的池边,不再被挑衅的锥冰冲哲与阿直点头,恢复了一脸的严肃和认真,开始修复与女朋友的队友之间的人际关系,迂回的说道:“谢谢,我为我女朋友有你们这样的队友而感到很高兴!”

    谁对彼岸好,谁对彼岸不好,谁想跟彼岸乱搞关系,锥冰分的很清楚。他疑心很重,但是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在他的掌控范围内,他愿意给彼岸最大程度的交友自由。

    他不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并不想限制彼岸的自由,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相当开通的人,否则以他这么大一只boss的身份来说,他不会允许彼岸离家出走,还跟两个男人住在一起这么久。

    甚至某一方面来说,他对待自己的女朋友以及女朋友身边的人相当的大方开明。但是,这仅仅只是在自己没有受到刺激的前提下,如果他受了刺激,心情就会十分情绪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时候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大男孩儿,完全就只是他要哪样,那么其余的人就必须哪样,不哪样就不行!

    如此,也不知又受了什么刺激的锥冰,扛着自己的女朋友擦过哲的身子,进了悬浮车,将安静下来的彼岸那纤细柔韧的身子小心轻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上车,关门,驾驶着悬浮车,认真而严肃的飞向自己位于贵族区的别墅。

    彼岸坐在锥冰的身边,长发披肩,还穿着家居的吊带背心与瑜伽裤,赤脚,屈着腿,一言不发的抱着双膝,面色有些苍白,安静的完全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姑娘。

    锥冰穿着白色银花的衬衣,袖子卷高,自沉默中侧头严肃而认真看了彼岸好一会儿,隐藏在黑框眼镜儿下的双眸闪着心疼的光芒,伸手,自车内的储物箱中拿出一盒xx牌牛奶,带吸管的那种,给彼岸插上,又将吸管口放到她泛白的唇边,轻声哄道:

    “宝,喝牛奶。”

    她斜了锥冰一眼,不打算搭理他,歪头,双臂抱膝,把嘴撇开,说不尽的安静,恍若死水一般。

    那一刻,锥冰吸了吸鼻子,深吸口气,浑身细颤,恍若在忍哭。这让彼岸愕然抬头,黑色发丝黏在她苍白的脸颊边,澄净的目光看着锥冰,蹙眉,不解的问道:

    “锥冰,你怎么了?”

    “没什么,异能进阶,情绪化严重了点儿。”

    他开口,随意带过,表情依旧严肃而认真,宛如初雪朝阳般的声音却是闷闷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依旧举着牛奶盒子,捻着吸管,往彼岸泛白的唇边凑,说道:

    “姐姐生病了,明天会用加速小型太空船提前接到京星来,可能要安排大型的医疗会诊。”

    什么??彼岸瞪眼,愕然,茶雅的病,不是应该在半年后爆发吗?怎么提前了?倏尔,彼岸又是放下心来,提前了也好,至少这次有药可以治疗了。

    双胞胎之间,有一种心电感应,也称作一种病症,叫做“心灵互补依偎症”,简单来说,会得得这种病症的人,可能出现在一对同精同卵双胞胎中对于情感的细腻捕捉程度更敏感一些的那一个身上。

    更敏感一些的那个人,时常会觉得自己只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半的人,而另一半就是自己的那个双胞胎,他们从一颗受精卵分裂而来,等于把一个完整的人剖开成了两半。

    所以得了“心灵互补依偎症”的那个敏感的人,会觉得一半的那个人死了,作为另一半的自己铁定活不下去,从而在心理不断给自己催眠,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结果就真的死了!

    上辈子,因为彼岸出生入死,几次三番在战场上奄奄一息的被拉回来,导致茶雅心灵不停的在煎熬,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太多次,又加上无药可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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