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白了,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你锥冰oss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何必执着在她身上,将她弄成这番模样,添了恶名不说,一个大男人,也显得太睚眦必报了些。”
他就是睚眦必报的一个人呐!锥冰长腿大步行进,一边抱着彼岸上楼,一边冷冷冰冰,带着一抹极端压抑的情绪化与指责,说道:
“还记得不记得本座说过的,别人心中的宝,你神少就当根草…神少说的对,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本座要她死就死,要她活就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神少不是不在乎吗?当时将这女人双手送至本座面前的好气魄去了哪里?如今又是做这番姿态出来,不显得前后矛盾……”
那都是演戏演戏啊…彼岸听不下去了,抬手,一把扯掉锥冰耳廓上的通讯器,挂断,低声吼道:“你跟他吵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锥冰你男的女的?像个婆娘一样计较个什么劲啊你?”
“我就计较了!”锥冰严肃而认真的脸上,带着一抹隐晦的狠戾,任性的一脚踹开彼岸的卧室房门,将她放在柔软舒适的床上,也不再提这个事,免得跟彼岸吵起来。只等他认真而仔细的研究了彼岸的脸色半响,蹙眉,拉起她的手臂,仔细在夜明珠下又是看了很久,才是认真的问道:“宝,你怎么了?”
她被七根针扎了啊…彼岸在心中呐喊,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免得锥冰去找师傅麻烦。于是抽回手,在被子里忍痛翻了个身,背对着锥冰。郁闷道:“没事。”
“还说没事,都这样了还没事!”锥冰有些生气。一把拉开被子,将彼岸无力的小身子扯起来抱着。她受疼。呲牙咧嘴的,打又没力气打,骂又骂不死他,于是气得张嘴,一口咬上他袖子卷高的胳膊,下了死口,存心的要咬下一块肉来。
锥冰忍不住,笑了一声,宛如万年冰川破了道缝。低头,看着她趴在他手臂上奋力咬人的模样,在她头顶闲闲的问道:
“宝,你牙齿疼不疼?”
疼…彼岸深吸口气,松开犯疼的牙关,深深的,重重的,叹了口气,就那么让锥冰抱着。咬紧牙关,不管他问什么说什么怎么诱哄,她都宛若一只无缝的蚌壳,死不再开口。
她不说话。就是不说话,茶雅也问不出什么来,更何况锥冰!于是也无奈。他只好出去唤人来给她吊强化液,又是回来。在静谧奢华的卧室里,一身精壮的坐在她的床边。一直看着她,陪着她。
过了很久,吊完一瓶强化液的彼岸晕晕沉沉的睡了一觉,感觉好了一些,才是起身,在锥冰的帮助下,靠坐在床上,长发披散,落在颊边,咬唇,看着锥冰,清澈的眼神中透着犹豫,却是一言不发。
于是锥冰又是认真而严肃的研究了会儿彼岸的这番姿态,坐在她的床边,一条长腿盘在床上,一条长腿搁在床沿上,一派闲适的主动问道:“宝,你有话要跟我说?”
彼岸点头,抬起纤细柔韧的手指颇显烦躁的揉了揉眉心,靠在柔软舒适的枕头上,组织索了一会儿语言,尔后才是问道:“帝星的千世大皇子在哪里?”
千世要找锥冰买机甲,锥冰不可能不知道千世的行踪。她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千世,现在距离前世叛军突起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锥冰给的日子每天都在都在消磨她的意志力,她得趁自己还敢去赴死的时候,赶紧把千世给灭了!所以时间上有些紧迫,关于千世的行踪,只能问锥冰。
闻言,锥冰微微拧起眉头,隐藏在黑框眼镜下的双眸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冷光,严肃而认真的俊容上,透着一抹不解,问道:“你问他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问问”彼岸侧头,避开锥冰探寻的目光,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忽而想起哲。他问她杀谁,他说和她一起杀,可是她拒绝了,这肯定是伤了哲的心的,生死之交,其实他也不过是为她好。
眼有些酸涩,她眨眨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