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种到了花盆外面……

    想起这比喻,彼岸便抬起纤细柔韧的手指,压了压白色的鸭舌帽檐,满目的哀鸿,那头疼的样子,跟对面的青书有得一比。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呜,彼岸,你怎么了,快告诉我!”

    茶雅一直关注着自己亲妹,一看彼岸头疼的样子就紧张,一紧张就哭,一哭就停不下来,仿佛关了很久的笼头,终于开始哗哗流水一般。

    立时,所有人开始动起来,锥冰抬起头来看她,青书起身,黑西服秘书准备奔跑,佣人们准备撤退…明晃晃的光线中,喜气洋洋的氛围里,彼岸深吸口气,捂脸,终于忍不住,心烦气躁的“啪”一声,重重拍了下桌子,冷声喝道:

    “都给我安份点!!!”

    因着这一喝,茶雅停止了哭泣,锥冰夹着筷子没动,青书缓缓坐回椅子,黑西服秘书消停下来,佣人们准备撤退的脚收了回来,一切似乎回归了原位。于是彼岸起身,站在桌子前,脸上的银色天使翅膀面具闪着灼灼银辉,静静的扫了这偏厅一圈,一字一字,宛若通知一般,道:

    “你们别逼我,再给我折腾,我发起疯来,你们谁都扛不住!”

    这话,是特别对茶雅说的。彼岸一般不做决定,但是做了决定,就必须要听她的。当年她被选上了机甲兵要去当兵,茶雅那也是天天的跟她哭闹不休,折腾了半个月,彼岸一气之下谁都没告之,衣服也没拿一件就跟着兵营里来拉兵的悬浮车跑了。

    那时家里简直闹翻了天,可是还能有什么办法?人都跑了。小老百姓的。难道还要去找兵营要人?

    如今也是这么个情形。这也是彼岸重生之后不敢与茶雅太过亲近的原因之一,茶雅如果知道她要做的事,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她的决定不会变,就算茶雅会闹,彼岸还是要去做已经决定好的事情。

    这过程,其实痛苦的不是彼岸,而是茶雅!

    折腾那么久。为着一个不能改变的结局,何苦来哉?

    彼岸低头,深深的看了眼脸上带着紫红色茶花面具的茶雅,她即便是哭,也是哭的千娇百媚梨花带泪的。茶雅会幸福的,只要不回地球,茶雅这样的女人,不管与笑苍穹在一起,还是和青书在一起,都会成为他们心中的宝。

    尔后。彼岸转身,踩着白色的船鞋。交待一声“我去取机甲剑”,便是丢下偏厅里的三人,心中酸涩无比的离去。

    她当真不该与人牵绊的,这许多人事物,现在怎么丢得下?

    繁星密布的天穹中,彼岸飙车,一路风疾电驰宛若逃命。待得行至平民区,才是深深吸了口气,将车停稳在僻静的地方,穿着白色过膝t恤,七分绑腿紧身裤,蹬着白色船鞋,戴着鸭舌帽,扎着马尾,散发着邻家妹妹般令人美好憧憬的气息往与芜婳约定的地点而去。

    平民区的治安很不好,她今日也没有背机甲双剑,走不到两步便有人上来搭讪,彼岸一拳揍过去,打得那青年鼻血直流。于是陆续的,又来了几个人帮忙,她也不下死手打,只为了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从街头,一直揍过去,揍到街尾,揍到心中舒坦了为止。

    这是她上辈子没当兵之前就常做的事,那时地球也有一些位于地低层的街道暗巷,也是生活着一些社会底层人士,素质良莠不齐,她是整日里跑出去与这些人打架斗殴,司空见惯。

    而茶雅就不一样,她从小就在游戏里赚钱,赚的钱除了满足她们两姐妹的物质开销外还能贴补家用,并且,还能随着年龄的渐长,茶雅是有计划的将自己逐渐武装成一个相当优秀的魅力女人。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同精同卵双胞胎,成长经历却几乎有着天壤之别,一个宛如杂草一般疯长,一个宛若珍宝一般逐渐闪烁其璀璨的光芒。锥冰真是瞎了眼,怎的就将草当成了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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