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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闹得虽然很大,但没有继续扩散下去,时间持续的也不长,被双方皆不想将事情闹得更大的京星古武界与兵界定性成普通的打架斗殴事件轻描淡写的揭了过去。

    只等打完游戏的阿直从游戏仓里爬出来,听闻了此事后,才是匆匆赶到武馆去看二人,却是瞧着二人被定了扎马的身形,蹲在大太阳下,一身血淋淋的听着师傅慢悠悠的训话。

    本来就因为力战群雄而青鼻脸肿、血肉翻卷的身体,却是因为师傅的绣花针而止住了血,想晕晕不了,想动动不了,那血糊糊般扎马的姿态,无端端的如同两个纸人般,充满了一股子的搞笑意味。

    “啊,阿直徒儿来了啊”师傅躺在躺椅上,身边搁了个小圆桌,圆桌上砌着一杯香茶,和颜悦色、慈眉善目的瞧着一袭蓝色古袍,身形柔美的十九岁少年,指了指院子里扎马的两个血人,道:“你要听为师训话吗?”

    阿直拱手,温柔的眉目扫了眼被定型的彼岸与哲,主动走到彼岸身边扎了个中规中矩的马步,毫无一丝一毫的异能皇者风范。此刻,他就是一个柔弱的少年,就是一家武馆的弟子,就是身边这两个血人的队友!

    师傅好满意的笑了,清了清喉咙,抿了口茶水,再靠在躺椅上眯了会儿眼睛,尔后又是和颜悦色、慈眉善目道:“既然第三个徒儿来晚了,没有听到为师刚才的训话,那为师就再训一遍……”

    她滴个天啦。师傅已经训话十个小时了。还要再从头训一遍?师傅都不饿吗?彼岸觉得自己好饿。身体好痛,连续打了一天的架,杀了不知道多少九八七流的华夏古武传承者,又被师傅用这诡异的绣花针定型十小时还没有晕,这完全就是奇迹!

    人类的身体潜能果然是无限的,奇迹啊!!

    事情看似闹得很大,却十分诡异的并没有惊动到锥冰这只超级oss。或许因为锥冰已经进阶完毕,所以那不正常的脑子已然恢复了原有的理性。或许他对她的兴趣正在渐渐减轻,或许他正在忙着很重要的事。

    总之他现在对彼岸没有以前那般的小心翼翼与近乎监视的呵护,加上彼岸在出门时交待会在居民区待上好几天,而居民区的环境又相对宁和平稳,不太有可能发生暴乱。所以如今发生这样大的事后,锥冰boss一直没有刷出来,也就让彼岸平稳的在师傅手底下被活活折磨了两天,整整两天之后,才是把她给放了。

    阿直的身体其实一直都不怎么好,摒弃异能。身体素质就是一个靠强化液与各种药物在强撑的柔弱少年,但是他也坚持着扎马。彼岸与哲扎了多久,他也就在大太阳底下坚持陪着扎了多久。

    所以,当彼岸、哲、阿直三人被师兄们如同丢尸体一般丢回木舍时,身边是没有一个人照顾的。

    芜婳自然不会照顾人,她除了对设计机甲感兴趣外,什么都不感兴趣。大战过后恢复了心情的芜婳,一脸麻木的过来哲与阿直的木舍看了看彼岸,将彼岸背回自己家的木舍,又替她洗干净身子,把已经愈合得差不多的伤口重新上了些药,又把她放在最干净最新的床上,替她掖了掖盖在身上的白色薄被,便锁好木舍房门,回了机甲锻造室,叮叮当当的打起了机甲。

    彼岸闭着眼睛随她折腾,不想搭理芜婳,显然还在为芜婳之前随便的性生活态度而生气,只等芜婳离开了这间刷着清漆的卧室,她才睁眼,眼角濡湿的翻身,如同一个孩子般蜷缩在白色大床上,无声的抱着双膝,心情酸涩难掩。

    上一世,芜婳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喜欢坐在废墟上,一边晒月光,一边看彼岸舞剑,有时候她会依依呀呀的唱一首歌,烟波琉璃的眼睛透着一抹传说中江南女子那般的柔软,她说,她与彼岸就是这个世界上的两个极端,她是天下最脏的女人,彼岸是天下最干净的女人。

    她特别喜欢给彼岸洗澡,如同在洗一块最最干净的琉璃,充满了珍视感。

    彼岸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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