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却又清晰的明白,只怕他们是跟定了她,就是死,也要跟着她同去的了,于是将话干脆说开,冷声道:
“会死,一去不回!有可能没有抚恤金发,这完全是我擅自做主的!”
阿直柔柔一笑,点头,无怨无悔,侧身,温柔如水,摆明了姿态让彼岸在前面带路。他不问彼岸要去做什么,彼岸在昨天想着借口支开他与哲的时候,他便知道了彼岸要去做一件大事。至于什么大事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这一队人,同生同死,便够了!
于是彼岸也不矫情,背着机甲军刀,大步向前,留下芜婳靠在木舍门口,暗花色旗袍勾出细瘦的身材,一脸麻木,恍若彼岸还没走远,便已开始等着她回来。
她大步向前,姿态潇洒,不拖泥带水,完全不是一个女子能走出的步伐,目不斜视的路过哲的身边,穿过树荫,长长的马尾因风拖曳。哲一言不发的站直身子,一身宛如无常阴森恶毒,跟上,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无怨无悔。
三人鱼贯上了银色梭形悬浮车,彼岸坐在驾驶座上,阿直坐在副驾驶座上,哲进车后座,将黑色长枪搁在身后,双手抱臂,开始养精蓄锐。
佑鸣远远的跑过来,清秀的脸上透着一抹焦急,明媚的阳光下一身都是汗,彼岸不理他,赶紧发动悬浮车飞了起来,恍若听不见他在地上一边挥手一边大喊大叫,无情的抛弃了佑鸣。
“不是把他打晕了吗?”
阿直拧眉,坐在副驾驶座上回头看后座的哲,柔声询问。哲阴冷睁眼,恶狠狠的吐字:
“他越来越耐打了。”
佑鸣的异能是追踪,不管彼岸三人跑多远他都能自己寻过去。哲做事手脚不干脆,佑鸣被多次殴打之后身体的耐打强度已经提高到了一个新的台阶。彼岸经过了头疼的分析之后,又是将飚远的悬浮车掉回头,停在一直往前跑的佑鸣身边,澄净目光看着前方车头,一言不发。
此时无声胜于有声,哲主动下车弥补过失,提着佑鸣的后脖颈一顿手刀。接着去了芜婳处,将他捆了起来,把死尸一般的佑鸣丢入卧室,回转,上车,出发!
她飙车一向很快,除了锥冰外,坐过她车的人都有些怕,仅仅用了正常车速三分之一的时间,彼岸已是驾驶着悬浮车来到了绿玉休闲会所的大门口。
莹白色悬浮车门往上无声的滑开,阿直一袭蓝袍,背着黑色长弓,额头系着宝蓝色发带,身形柔弱的下车,趴在一旁呕吐。哲亦跟着打开车后门,踩着黑色军靴,稳了稳,终于感受到了脚踏实地的滋味,然后双唇紧抿,手执黑色长枪,阴险恶毒宛若无常一般,浑身阴毒的立在车边,一言不发。
“走,别紧张,我跟这里的老板是熟人”
彼岸潇洒扬手,打了个响指,走过僵直的哲与呕吐的阿直身边,对于自己造成的伤害不以为意。随意安慰着哲与阿直这两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率先走入绿玉休闲会所。
自从她炸了绿玉休闲会所后,这绿玉的门楣倒是更大更精致更奢华更气派更富丽唐璜了,这让彼岸想起锥冰赔给绿玉的那张金卡,心中便有气,侧头对跟上来的哲道:
“她拿了我男朋友很多钱,所以我要做事就找她。你们安心,无论看见什么都不要惊讶,就当见见市面。”
阿直终于呕吐完毕,抬起柔弱的手指揉了揉心口,一言不发的跟着走,仿若被当成乡巴佬也无所谓。哲紧抿的唇动了动,也是一言不发,恍若在压制胃里的翻腾,一旦开口就会前功尽弃。
三人还没走完那条立着古装美女的走道,便立即有绿袍帅哥迎出来,态度恭敬的将彼岸三人带至一个小厅,又是乘坐厅内悬浮电梯,来到顶层,尔后恭敬撤退,留下彼岸三人瞪眼看着顶层那艳丽奢华的景象。
顶层很宽敞,什么家具摆设都没有,就只是在空旷的中央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