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球鞋,一脸凶神恶煞的矗在草坪上,百无聊赖的站着,仿若不知道站在这里要干嘛。

    “哈,是队长啊!”

    彼岸瞬间就笑了,眼睛睁大,亮亮的宛如里面有着两只小月亮,她侧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锥冰,好奇的问道:

    “队长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我的宝在这里,所以他就必须在这里。”

    锥冰也是弯唇,圈紧彼岸想要跳下去找镇恶的小身子,因为彼岸很高兴,所以自己也是很高兴,带着一抹大男孩儿一般的小开心与小得意,强势的问:

    “喜欢不喜欢?”

    “喜欢。”

    彼岸高兴的点头,她是真的很喜欢,她以为自从《vs》之后,镇恶就从此离开了自己的生命,没想过会在这里再次见到镇恶。可是倏尔又是觉得镇恶来了,不是会跟着她一同出生入死吗?所以又是缓缓敛去了笑意,心中变的一下子沉重了起来,静静的看着锥冰,道:

    “他来了,会死的,跟着我的人,最后都会死的。”

    “没关系,不怕。”

    锥冰心疼,亲眼看着他的宝由开心变得沉重,那种滋味别提多难受了。他自她背后环着她的腰,抱着她的小身子,微凉的唇贴着她的耳际,胡言乱语的安慰着他的宝,道:

    “我在你后面呢,别怕,什么都不用怕,有我在你身后,谁都不会死,我可是神啊。”

    是哦,虚拟世界的天神!彼岸斜了他一眼,实在觉得锥冰太过自负了,也是不好说他,于是扯开锥冰圈在自己腰上的手,丢下一句“锥冰我要去找队长”,然后身子便如同一只黑色的鸟雀,飞出锥冰的怀抱,轻轻稳稳落在了镇恶面前。

    璀璨的繁星下,镇恶吓了一跳,差点儿没扬起拳头打她,又是看清是彼岸,才是笑开凶恶的脸,抬起蒲扇一般的大手,揉了揉她戴着帽子的小脑袋,粗声道:

    “妞,是你啊。”

    “队长,来打架!”

    彼岸挑眉,一脸的挑衅,纤毫毕现的月华下,恍若重回前世那张牙舞爪的十八岁,抬手就往镇恶鼻子上揍。镇恶也不含糊,抓着彼岸的拳头就往后扭。

    她抬脚,顺势一个后空翻,破了镇恶的招,倏尔大笑起来,帽子掉落,马尾飞扬,想起前世笼斗时镇恶就是用这一招打断了她的右手,如今她终于挽回了自己的尊严,于是相当的高兴。

    要说镇恶为什么会来京星,完全是锥冰这个宝如命的男人搞的鬼,他派人将镇恶与太阳系大型空间站签订的笼斗协议要了过来,然后交给镇恶一张去往京星的船票。镇恶原本也是想来京星寻彼岸与哲,但是因为有笼斗协议牵着,所以一直走不了,锥冰这一弄,加上他自己又心甘情愿,双方便合作愉快的到了京星。

    事实证明,锥冰的想法没错,彼岸看见镇恶确实很开心,草坪上,那披着星光的十八岁姑娘,笑得如此恣意,上下腾挪着与镇恶过招的小身子,处处透着张扬。谁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神采飞扬,仿若相当的乐,看得站在阳台上一直看着他们过招的锥冰一脸怔忪。

    他鲜少看见她像这样笑,她在他面前大多时就如同一个沧桑而悲伤的中年女人,性格中充满了岁月流逝而沉淀下来的沉静。有时候锥冰觉得,自己和彼岸在一起,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她。

    她太独立,从不问他要任何东西,缺乏对男朋友最基本的依赖感,即便财政状况一塌糊涂,即便人际关系完全处理不好,她也可以活得不依赖任何人。他给她钱,她就拿着,不嫌少不说多。他替她处理人际关系,她静静的跟在身边当花瓶,不说谢不嫌烦。

    这让锥冰觉得,即便他什么也不给她,彼岸也可以无欲无求的活下去。甚至少了他的束缚,她可以活得更自由自在。

    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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