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怀里狠狠的摇了两下,俯头在她耳际吼道:

    “她喜欢我关我什么事?我都拒绝她了,你到底要退什么?你退不了,哪里都不准去,我还是你的任务,你退了,我就任他们为所欲为,他们想买机甲就买机甲,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如何骗我就如何骗我,想拿我的钱叛变就叛变……!”

    “这是两码事,你不要拿叛军来威胁我!”

    彼岸一听叛军两个字就有些癫狂,晃头尖叫着打断锥冰的话,上辈子也是这样吗?上辈子茶雅把锥冰抛弃了,于是锥冰就自暴自弃的去当了叛军?锥冰在上辈子是有多爱茶雅?她一脑子的纠结,终于开始有了丝人气,双手掐住锥冰的脖子,气得眼眶通红,尖叫道:

    “你敢当叛军,我现在就掐死你,我弄死你,妈的,你就是个混蛋!!!”

    “你离开我了,我当然什么都无所谓,来杀,你杀不死我,还敢退,我就去当叛军,我还要当叛军首领,灭了整个星际!!!”

    锥冰脑子也开始不想事了,扯着彼岸最在乎的瞎掰。他越掰,彼岸就越气,拳打脚踢的揍他,尖叫着恨不得一把捏死他,下了死手的打锥冰,奈何这男人就是有那么厚的皮,她打他骂他踢他咬他,他硬是不为所动,纹丝不动,不疼不痒的,让她气得狂叫,只差吐血三升。

    小小的车厢里,杀气煞气乱飚,彼岸的马尾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发丝全都黏在脸颊上,原本清澈的双眸,气得通红,气着气着,不知怎么的就蓄满了泪水,喉头一酸,委屈的想哭。

    见状,任凭她打骂的锥冰愣了一下,忽的倾身,将她不停踢打的小身子抱在怀里,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她压在柔软的驾驶座椅背上,低头,用舌尖舔去她即将满出眼眶的泪水,紧张害怕的浑身细颤,哄道:

    “我错了,宝,我真的错了,别气了,我爱你,我离不开你,我不去做叛军首领,永远不去,乖,别哭,你哭得我心疼。”

    这哪里还是那个雷厉风行的boss?他所有的冰冷强势在这一刻都化成了一滩水。锥冰心中钻心的痛,他那么疼她,从来舍不得看她不开心,刀剑杀到门面上都不眨一下眼睛的彼岸,如今她在他面前被气成这个样子,这比拿针扎他的心还难受。

    事情真的大条了!

    彼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个什么鬼,反正就是憋屈,心里就是不好受,她不说话,红着眼睛撇开头,像是个闹别扭的孩子,双手抵在锥冰的肩上,使劲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体上的锥冰,奈何锥冰不放,她就推不开!

    小车厢内,宽大而舒适的驾驶座上,容纳下两个人的身体,便显得有些逼仄,锥冰又是个强势的,完全不理会挣扎的彼岸,他将她纤细柔韧的小身子压在自己与座椅之间,冰凉的舌尖从舔舐她的眼泪,一路往下。

    彼岸坐在驾驶座上,锥冰的双腿跪在她的身体两边,这姿势,完全没有任何可以躲让的地方。彼岸挣扎一会儿,觉得跟锥冰来硬的铁定不行,于是缓缓停下挣扎,任凭他湿滑的舌钻入自己的唇,不再做任何抵抗。

    察觉到怀中彼岸的顺从,锥冰心中大喜,这姑娘总是要人哄,吃软不吃硬,脾气犟得像头变异牛。于是他愈发诚恳的道着歉,姿态能放多低,就放多低。现在也管不了自己是多大一只boss了,他看上的姑娘,多哄一哄,不吃亏。

    随着他的唇舌愈发深入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小舌时,锥冰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这世上,很少会有男人抱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只亲吻就足够的,更何况还是一个禁欲多年的处男。

    不管他们之前为着什么事在吵,不管事情有多大条,总之,吻着彼岸这块木头的锥冰,还是不分时宜的情动了。他的身体不再紧张的压制着她,他的注意力,也从禁锢彼岸的身子转移到亲吻她的唇舌,缓缓的,带着一丝迷醉,他的唇游曳至她的脖颈间,他的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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