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守护而死,你却是为了一个女人殉情,还是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傻不傻啊你?蠢货!”

    “你会爱我,你会比谁都爱我,你离不开我,你现在已经离不开我了,没有我,你的人生就是苦的,我也离不开你,没有你,我的人生就是灰色的。”

    锥冰凌乱的嘶喊着,突然疯狂的在彼岸背后狠狠的大力的快速律动起来,力气大得每一次撞击都让彼岸下半身钻心的疼,她面色苍白,浑身冒着冷汗,心知怕是锥冰这种冲撞还要持续很久,于是咬牙,也不喊痛,默默开始承受锥冰的这种超越理智的冲撞。

    她其实可以喊出来,她喊痛,锥冰自然会知道,可是她偏不,从来都是这么个性格,即便被伤得体无完肤,她依旧不哼半个字,锥冰也是没有经验的,身为他这样存在的一个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有着天生的独裁感。

    他不会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观察着彼岸对这种事的反应,她是他的,他要的时候,她就必须给!可能约莫也是知道自己的力气会伤害到彼岸,可是彼岸不说,他也只能揣测。如果只是揣测,是没有办法让他保持理智的!

    锥冰的力气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坚硬冰冷,在彼岸体内律动的越来越急促,一直不停的喘着粗重的气息,在她背后说着狂乱的情话,冲撞得彼岸下身剧痛无比。

    然而,剧痛之间,她纤细柔软的小身子倏尔就如同一块柔软的海面,身体自动开始运行《雪魄诀》,每承受一次撞击伤害,便吸收一分锥冰的精气神,转化为自己的力量,丝丝缕缕,沉淀在血脉魂魄里,准备积少成多,也不知最后会变成什么。

    粗重,狂乱,冰冷,撕心裂肺,宛如野兽一般的吼叫声中,锥冰终于发泄完毕,伏在彼岸的小身子上,餍足的一言不发,却是突然觉得不对,翻身坐起,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把一直压在身下的彼岸翻过来,见她浑身都是无力,面色雪白,浑身如同从水里捞起来一般,于是急得问道:

    “宝,你怎么了?”

    “没事…”

    彼岸被翻过来,无力的扯了一抹苍白的笑,黑色发丝念在脸颊脖颈上,有着触目惊心的凌乱美,下身疼得都不想说一句话,却是依旧抬起纤细柔韧的手指,银丝睡裙的袖子滑落,露出整条凝脂般的手臂,手腕上,银色的粗犷机甲腕表凭添了她手腕的纤细。她的指尖轻触锥冰英俊的脸,无力的安慰道:

    “锥冰啊,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可是没关系啊,我会慢慢变得很强,变得很难死去,变得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到我一根头发丝为止,我们都不会死,会做一对万年好炮友!嘿嘿…”

    她难得用那么细的声音说话,也难得将这么柔弱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所以锥冰心疼极了,对于这万年好炮友的说辞,半天也没有理解,只等他愕然半晌,才是怒火冲天的反应过来时,彼岸已经晕睡了过去。

    陷入冰冷狂躁中的锥冰oss,突然发现自己的地位在彼岸心目中一降再降,本来是亲人加男朋友,后来掉成了亲人加保护对象,现在已经沦落成了亲人加炮友…还是万年的?她想得美!

    想的很美的彼岸被抱在锥冰的怀里,经过一昼夜的调息,第二天一大早除了下身火辣辣的作痛着,其余可以用神清气爽来形容。这很矛盾,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她不仅仅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还发现自己的内力又提升了些许。

    这怪异的现象,被大大咧咧的彼岸归咎于锥冰的力气太大,她体内的《雪魄诀》产生了作用。于是她倒也没做多想,将自己制定的训练计划表交给佑鸣与苍穹小姑娘,便一个人驾驶悬浮车去了自己的兵营叙述延长假期理由。

    尔后需要在兵营办理一些关于机甲精兵的调动手续,办完了之后,她就可以去新的地方阐述必须继续休假的理由,那个时候锥冰对于自己在帝星的研究公司应该能排查出来一个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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