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溜到了她的私密部位。

    她伸手,制止他在她双腿间作乱的手指,气得大骂。他却在她身后低低的笑,一边低头咬着她的肩胛,一边用手抚摸揉捏着她的左胸,仅仅只是须臾之间,便将彼岸的裤子退至臀下,却是一直新奇好玩的用手指在她双腿之间抚摸作乱,恍若对这里的触感,新鲜的很。

    悬浮车一直在自动往前开,商船内,冬日的繁星显得特别的锐利清晰。他在她的背后喘息,而浪荡,低声要求着她一遍一遍的唤着他的名字,恍若只要她的声音唤出他的名字,他就能得到无限快感般,太过沉醉,太过迷乱。

    彼岸被折腾的不耐烦,只觉要做就做,不做就不做,老这样用手指玩太过浪费时间不说,还一点儿也不干脆。更何况一会儿等锥冰的够了,还是得做,那么早做晚做,都是做,她是伸头也会被折磨个半死,缩头也会被折磨个半死,还不若早点做完早点晕死早点休息!

    于是彼岸干脆的往后伸手,化被动为主动,纤细柔韧的手指摩挲着往锥冰的裤子拉链而去,她其实是想去解锥冰的裤子拉链,难免会碰上锥冰的命根子,这是常识!锥冰却是重重的闷哼一声,将彼岸的身子快速的翻过来,拿下自己脸上的黑框眼镜儿,屏住呼吸,双耳通红的看着表情无辜的彼岸,呐呐的问道:

    “宝,你要做什么?”

    “啊,明知故问!”

    彼岸蹙眉,既然锥冰已经将她的身子翻过来了,那就更方便她行事,于是双手干脆都用上。跨坐在锥冰的大腿上去解他的皮带与裤子拉链。从不曾有过的主动。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

    冬日星光下。锥冰有些无力的躺在驾驶座的椅子上,俊脸上一派通红,耳根更是红得似血,心脏“咚”“咚”“咚”的清晰可闻,急促得宛如在敲鼓,他任凭彼岸将他的黑色皮带解开,任凭自己的裤子拉链被拉开,胸膛剧烈起伏间。感受着彼岸手指抚住自己的触感,闭目,紧紧的,开始压抑自己想要喷薄而出的快感。

    他自己主动,与彼岸主动,总是两种不同的感觉,似乎他的身体,被她稍微撩拨便能轻易进入巅峰,而他自己主动去做,总是要持续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达到他想达到的境界。那境界的代价太大。彼岸总是会累得晕过去。

    然而令人羞愧的,不知道是彼岸第一次主动太过震撼了还是怎么的。锥冰的命根子被彼岸坐进了自己的身体,她正打算指挥锥冰说他可以动了,锥冰却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驾驶座上,浑身无力,俊脸上一脸的迷醉,完全像是陷入了被绑架的白痴状态,大脑看样子都是空的。

    那现在是要怎样?她来动?!彼岸没什么经验的思考着,其实现在有些想不做算了,但是两人都已经这个姿势了,半途而废好吗?锥冰不会杀了她吧?

    权衡利弊,于是她便伏在锥冰的身上,开始动了起来,她一主动,体内《雪魄诀》便莫名其妙、不知不觉的开始自动运行。也不知她的身体在与锥冰时候,主动运行《雪魄诀》会对锥冰的身体产生什么感受,星光中,车厢内,副驾驶座上的锥冰倏然睁眼,双眸中泛着银色的冰晶,凝眉,颇有些压抑的痛哼道:

    “宝,你在做什么?”

    “啊”彼岸无辜的一边伏在锥冰的身上,一边动着,看着锥冰似乎清醒了,于是停了下来,打着商量道:“你不装死了?那你来动吧!”

    锥冰双眸依旧泛着银色的冰晶,细细的看了星光下的彼岸半响,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捧着彼岸精致的面容,研究了很久很久,倏尔就是了然的一笑,十分的英俊,认命一般躺回驾驶座椅背去,深深的看着彼岸,低声呢喃道:

    “宝,我说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无论是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这姿态,好像她是采花贼,他是良家妇女,反抗不了就干脆享受,任凭她来采花一样!彼岸气得有些笑了,倒也干脆,采花就采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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