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似乎过了两辈子,都没有办法忘怀。

    “怎么了?”青书手执折扇,负在背后,温和的看着一脸怔愣的彼岸,抬手,忍不住想捏她如玉的脸颊,却是抬至一半,踌躇一下,终于放下,笑着解释道:“冰的事情还没办完,给我放了半天假,让我自由活动。”

    哦…彼岸静默点头,眉目下垂,安静的坐回椅子上,继续擦着自己的军刀,忽而又抬头,清澈的目光正好接收到青书立在对面一直看着她的温和目光。她不解,青书略尴尬,侧头,行至兵器架前细细看起了上面的兵器。

    锥冰的这款游戏,真的做得十分全面,几乎囊括了现在星际中所有的机甲兵器,并且还在不断的收录各种类型的机甲,且据说还豢养了不少星际中的知名机甲设计师,许多在现实中闻所未闻的机甲,都能在这款游戏中找到,大手笔的程度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机甲、悬浮车、女人,这三样东西,是令每个人男人都无法逃脱的迷障,不管是锥冰、阿直、还是青书,对这三样东西都有着无法避免的着迷。青书一排一排的往后仔细看,那强健的身影,教彼岸觉得有些微微的心酸。岂知他现在这般的健壮,未来为什么会被折磨成那个样子?他与锥冰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姐…青书”

    彼岸触地无声的走过去,站在他的身侧,目光带着一抹清澈的锐利,看着他的侧脸,轻轻唤了一声。青书转头,沉稳而平凡的眉目中透着一抹奇异的温和,低头,看着面前这个身材娇小,个头只到自己心口的姑娘,问道:

    “嗯?怎么了?”

    那声音,有着淡淡的嘎哑,仿佛裹着细小的沙砾,努力想要表现的自然。彼岸略拧了眉头,想起茶雅将青书带回家的第一个晚上,她站在玄关抬头,唤了一声站在面前的姐夫,他也是这般,低头,带着一丝奇异的嘎哑,问她“嗯?怎么了?”

    “不…没什么…其实我是想问你,锥冰最近有没有走得比较近的女性朋友?”

    彼岸摇头,甩去心中那种酸涩的感觉,强自将自己的思绪从回忆里拉回来,看着面前这个温和的男人,又是不经意间想起他后来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喉头有些堵得慌。

    远处坐在房间空地上的那一群人不知聊到了什么话题,皆捧腹哈哈大笑,尤其以镇恶的笑声最大,犹如春雷灌耳,遥遥传了过来。一排排琳琅满目的兵器架中,青书手执折扇,莫名的抬起大手,带了茧子的大拇指轻轻擦着彼岸濡湿的眼角,温和道:

    “别担心,他这个人很专一的,我没有发现他和谁走得很近,如果发现了,我就替你揍他。”

    啊?为什么要替她揍锥冰?那锥冰就是还没恋上,暂时也没有走火入魔的可能了?彼岸舒了口气,歪头,脸颊不自觉的朝青书的大拇指靠了靠,好奇的问道:“替我揍他做什么?青书,你和锥冰谁比较厉害?”

    这样莫名其妙的信任,教一向脾气暴躁,性子锐利的彼岸凭添了一抹乖巧。青书垂目,手指离开彼岸的眼角,略失沉稳的捏紧长满厚茧的手指,握拳至身后收起,尴尬而温和的笑道:“很难说,平手吧。”

    既然是平手的话,那当年青书为什么不制止锥冰加入叛军?他们不是朋友吗?彼岸觉得自己好糊涂啊。忽而她又是觉得高兴,身子歪过去,看着青书负手执着的机甲折扇,伸手使劲扯了扯扇柄,道:“这不是你在现实中的兵器吗?锥冰特意替你在这款游戏中造的?他对你可真好,借我玩玩!”

    哪里会有姑娘伸手抢男人背后的东西的?还是杀人的利器,她就不担心他一个条件反射把她给杀了?这房间可是99.9%的痛感调节度啊…青书忽而觉得头疼,赶紧松手,让彼岸将背后的机甲折扇抢了去。

    他的这把折扇兵器平时不会拿出来,但一拿出来必然要见血封喉,青书也从不曾将这把折扇在她面前展示过。不过她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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