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于是憋着一股气,干脆也不拦着他进门,转身,也不搭理他,开始急速的收拾起自己的行装。

    她的东西本来就少,一个行军包,一套睡衣,可供换洗的一套内衣,毛巾牙刷,两把机甲剑,一个用木盒子装起来的机甲折扇,再无其他,没两下便收拾干净了。

    “你在干什么?”锥冰大步上前,一把抢走她的行军包,又冷又厉又急,声音便不自觉有些大,低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看着的意思!”彼岸也禁不住扬高声调,挑起一边如刀的细眉,伸手,要抢自己的行军包,锥冰却一让,将彼岸的行军包丢到身后的角落。这姿态,莫非是要打架?彼岸蹙眉,冷冷看着锥冰,轻声问道:“锥冰,要打架是吧?”

    锥冰不语,立在彼岸与行军包之间,精壮的胸膛有些不受情绪控制的剧烈起伏,隐藏在黑框眼镜下的双眸一直看着彼岸,严肃、认真、愤怒、焦急,冷厉,惶恐,各种情绪都有。

    “让开”彼岸喝一声,倏然出手,落地窗白纱轻扬中,她一掌拍向锥冰的心口,他抬手,快若闪电的抓住她的手,往后一翻,彼岸旋身,一膝盖就顶向锥冰的软腰,闪电之间,两人你来我往的在狭小房间中已经不声不响的过了好几招。

    她的身体柔韧度已经到了比前世还要夸张的程度,又是在锥冰忍让的对招中,如蛇一般,趁他躲避的间隙,便转到了他的身后。

    还不等她去够自己的行军包,锥冰精壮的铁臂一箍,将她纤细柔韧的腰肢抱住,愣是将她与行军包抱得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