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李风有些气弱,“这些人哪是咱们能说带就带的?”

    “你懂个屁!”董成这个气啊。

    “死的是一个赵宗球,一个魏国公,这事大了去了,岂容马虎?”

    “就算你我要徇私,也得等问清到底怎么回事儿再说。”

    “去,拿人!”

    “不管真凶是谁,刑枷镣铐全都用上,大摇大摆的把人带回府衙。”

    见李风还是不动,只得好言劝导,“去吧,我的李兄!你现在上多少副枷,唐公那边就承你多大的人情。”

    “当真?”

    李风这脑子当然想不明白其中道理,不过料想董成也不会害他,毕竟两人现在是一条船上的,害他就等于害自己。

    “那我现在就去。”

    “等等!”

    董成叫住李风,“把魏国公府的人也都请回来,问明原委。”

    虽然很明显他得向着唐家这边,但那也得是在掌握了前后经过的基础上,再图谋划。

    在案情没清楚之前,却是不能偏听一方。

    “还有,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接近当事者,包括衙中差役。”

    “所有问寻,李兄亲力亲行,不可马虎。”

    “大令放心!”李风应下,就要出去。

    “等等。”董成还是不放心。

    “带着郎中、轿夫,那个叫唐雨的小祖宗就不用押解了,抬回我府里好生医治。”

    “明白。”李风再应,扬长而去。

    ......

    ——————————

    案情其实并不难查,赵宗球生事,两方越闹越急,最后动了刀子,死人也是没什么大惊小怪。

    唐家这边,也不知道是有恃无恐,还是敢做敢当,黑子合盘托出,有什么说什么,人是他杀的,押解回衙也是极为配合。

    对此,李风、董成深信不疑。

    因为场中会武的只黑子一人,再看死者伤处,皆是一击毙命,赵宗球更是胸口塌陷,一般人可打不出这样的伤。

    当然,会武的还有一个——赵宗麒,可是躲还躲不及,谁敢往他身上泼脏水?

    至于魏国公,那就复杂了。

    首先是,国公府侍卫一个个闭口不言,一个字都不肯说。

    本来吗,没有主家吩咐,这些训练有素的侍卫就不容易开口。况且,魏国公只让他们动手杀人,却没告诉他们为什么杀人。

    老国公一死,他们更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了那二十来个汝南王府的人了。

    这就更不敢说了,万一说错了话,不但国公府有麻烦,他们自己也是凶手之一,也有麻烦。

    于是乎,李风没办法,只能去问韩嘉彦。

    可是,问韩嘉彦就特么问出事了。

    韩嘉彦知道的事只到那把长刀穿了赵宗球的心那里,后面他就晕过去了,等他睁眼的时候,魏国公都已经硬了,

    他只说得清赵宗球是怎么死的,却说不清汝南王府的侍卫是怎么死的,也说不清魏国公是怎么死的,更不知道魏国公在梅居前到底干了什么。

    于是,本来已经收拾好的局势又回到了原点,而且更糟糕的是,魏国公也搭了进来。

    ......

    ——————————

    此时,董成已经了解了大概。

    “赵宗球出言不逊在先....”

    “可是...”李风面色一苦。“先动手的是唐家老大唐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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