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转!”

    “你们猜又怎么着?”

    “怎么着?”有人已经急的不行了。“后背亦是疤痕密布?”

    “错!”

    “一十九人后背未着寸疤,光鲜如常。”

    所有人为之一滞,半晌才反应过来

    “好!”

    “好!”

    有人带头,紧接着秦家瓦子里就沸腾了,大伙儿都跟着高声叫好。

    “这些个才是真汉子!”

    “男子汉大丈夫,有去无回,一往无前,这才是咱汉家的英雄!”

    尖脸儿的又道:“你们说,就这样铁骨铮铮的好汉,张尧佐等人还要构陷,以唐子浩重情重义的性子能容得下他们?当时就大耳刮子招呼了。”

    “打的好!”

    “对,打的好!”

    “也就唐疯子有这般胆量,这般气势!这种陷害忠良的奸佞,就应该大耳刮子猛扇。”

    群情激愤也不过如此了,秦家瓦子已经炸锅了,连台上演杂剧的都演不下去了,因为根本没人看了。

    台下角落里的一个短须中年人向台上使了个眼色,台上的戏把式们会意,悄无声息地退到了后台。

    至此,整个瓦子都成了那尖脸汉子的主场,所有人都听他一人讲述。

    而那短须中年人看了一眼那尖脸儿汉子,对同桌而坐的另一虬髯大汉道:“你们从哪儿找来这么一个‘宝’?得亏没在我秦家对面儿开场子,要不,非让他挤兑死!”

    若有熟人一眼就能认出,短须中年人同桌的正是潘丰。

    潘丰低头抿着茶汤,“以前是个跑江湖的说书匠,后来到了邓州走不下去了,认几个字儿,就投了咱们的酒坊。”

    “啧啧,端是一张巧嘴啊!让给我怎样?某专门给他开个场子说书。”

    潘丰一笑,“行啊,但要等过了这阵风。”

    中年人闻之一笑,“那就说定了。这几天也别让他挪窝儿了,就在我秦家场子呆着吧!回头我再物色两个说书的,跟他换着班儿来。”

    潘丰一拱手,“那就先谢过秦兄了!”

    “客气了不是?唐大郎那是咱商户的脸面,哪能就这么让他们压下去?”

    潘丰抿然一笑,没有说话,又看向那尖脸儿汉子。

    要问大宋朝掌握舆论走向的是谁,那应该就是这帮说书的,还有各大酒楼、瓦子、勾栏场子。

    而唐奕他们手里什么最多?当然是酒楼、瓦子。

    别忘了,唐奕他们还有个酒业协会呢。开封城里只要有酒的地方,就有自己人,想跟咱们玩舆论?

    分分钟让

    玩臭你!

    场中那尖脸儿的还在继续。

    而有人听到唐子浩为曹觉鸣不平,不禁不解道:“可是,我怎么听说,曹老二和唐疯子关系并不好吧?前几年,曹老二没出京的时候,两人还在桃花庵前差点打起来。”

    “你知道个屁!”这回都没用尖脸儿汉子出声,就有人反驳道。

    “那曹家和唐疯子都好成什么样儿了,那时候两人还都是半大小子,顶两句嘴,能算得什么数?”

    “这么说来,唐疯子别看人狂一点,但是对兄弟、手下还真是够意思!”

    “切~!何止够意思?”有人道。“随便拉一个华联铺或者酒行的伙计问问,在唐子浩手底下做工,哪一个亏着了?”

    有人深以为意地点头,“这倒是真的,出来卖力气的,谁不想进唐子浩的买卖?给钱多不说,年节还有额外福利。”

    “要说,这帮官面儿上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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