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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愣着干啥啊,快走啊,他是个疯子,是我龙虎山的禁忌。你以后不准搭理他知道不?”白胖子说完见我还看着那大胡子发愣,便过来一把拽住了我的手,随即连拖带拽的就往祠堂里面走。“大师兄!”那两个守着祠堂,穿着道袍的人和白胖子打招呼,白胖子点了点头,然后说:“你们两个,去给大师兄打点酒来。再给他来几只烧鸡。别饿坏了他!”
“还是大师兄心疼大师兄啊,我就这去!”一人说完之后便颠颠的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对那大胡子喊:“大师兄,我去给你打酒去,再给你带几只烧鸡。回来之后你可得教我剑法啊!”
“教教教,保证教,唉对了,顺便给我来两瓣蒜啊!”那大胡子大叫。
我闻言却有些懵。这都哪跟哪啊。到底是白胖子是大师兄,还是大胡子是大师兄啊,一个门派,怎么可能出来两个大师兄呢?
白胖子见我一脸疑惑,便叹了口气,说:“唉,他才是真正的大师兄,但后来吧……算了,这事还是不说的好,你也不必知道,就知道他犯了错误,没被驱逐龙虎山已经不错了,现在只是被囚禁着,只不过他已经被囚禁五六年了,整天喝酒,人也疯疯癫癫的,我估摸着,再过几年,就真要疯了。可惜了一代道学奇才,唉!”
白胖子说罢叹了口气,一脸的惋惜,我闻言就更好奇了,忍不住问:“那他犯了什么错误?很严重吗?”
“当然严重了,不过你也不用问我,我是不会说的,别的师兄弟也不会对你说,这件事,是我们龙虎山的禁忌,你记住了,以后千万不可以在一干长老,尤其是我师父面前提起这事,要不然的话,有你好看!”
我闻言暗暗惊异,那大胡子到底犯了什么错误呢,怎么还成为了龙虎山的禁忌?
正疑惑呢,就见白胖子带着我在走廊里七拐八绕的,终是眼前一亮,来到了祠堂的正殿。
正殿的上方供奉着许多牌位,最中央处,甚至还供奉着张道陵的灵牌和画像,旁边是一众小牌位,应该都是龙虎山历代长老和掌教的。
“我祖先祠堂供奉的,皆是龙虎山的人杰,那中央处供奉的,更是我龙虎山开道祖师张道陵,你且跪下,每个牌位前都插上三炷香,然后叩上三个响头。”
我闻言咽了口吐沫,我去,这里这么多排位,那我得磕多少头啊?
还不得把我脑袋磕碎了啊!
白胖子见我不乐意,便说:“咋的,你还不愿意啊,你知道,有多少人打破脑袋都想来这里磕头呢,你说说你,能不能长点心,我好不容易给你求来的机会,你他妈竟然还不愿意,我,我打死你信不信!”
白胖子又开始了碎碎念,我不厌其烦,便摆了摆手,说行吧,随即便点燃香烛,对着众多牌位跪拜了起来。
这说来繁杂,且索然无味,就此略过不表,只说当我磕完头之后,都已经日上三竿了,给我饿的肚子‘咕咕’直叫,白胖子显然也饿了,就说:“头已经磕完了,你现在才算是龙虎山的内门弟子,走吧师侄,师伯带你吃好吃的去!”
白胖子说完便对着灵牌行了一礼,说了一句:“弟子先告退了!”随即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我见状急忙跟了上去,只是,当我们出了祖先祠堂之后,却见那之前去打酒的青年,竟手持木剑,在草地上舞了起来。
这小子看样子也是个花架子,舞的不仅不洒脱不飘逸,还拖泥带水的,连我这个外行都觉得不好看,而那大胡子就坐在茅草屋的窗口,抓着烧鸡,一边啃一边说:“唉唉唉,不对,我说平沙落雁式,你他妈这是母狗撒尿式,对对对,腿别抬那么高,这么飘逸的剑法,让你整的跟母狗发情似的!”
“大师兄,你说你好好教我的,你怎么只说招式,不说套路和口诀啊!”那人哭丧着脸问。
“还套路和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