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就把齐赵氏抱入怀里,放到床上,一手伸到她的小衣里面揉搓起来。

    齐赵氏立刻气喘吁吁地道:“……老爷的袍子还没有脱呢……”

    “脱袍子做什么?等不及了……”齐大老爷一手撂开了袍子,解开腰带,便动作了起来。

    ……

    一时两人**已毕,齐大老爷扬声叫人抬了热水进来。

    齐赵氏披着袍子,去净房重新洗漱了一番,才换齐大老爷进去沐浴。

    齐大老爷从净房出来,坐到了床上,看见齐赵氏娇慵无力的样子,笑着问道:“晚上你去哪里了?心情这么好,可是捡到银子了吗?”

    齐赵氏笑着伸开手,揽住齐大老爷的脖子,吐气如兰地在齐大老爷耳边道:“比捡到银子还开心呢。——我去我们三小姐院子里去了,劝了她好半天,好容易将她劝好了。三小姐已经不生气了,把翠袖要了回去。那些不服她管束的丫鬟婆子,我也都带回来了。老爷也不用担心了。”

    齐大老爷的耳朵被齐赵氏弄得有些痒,下面已经软了的尘柄又有些硬了起来,忍不住就把齐赵氏翻了过来,侧躺着背对着自己,扶着尘柄就从背后弄了进去,一边撞击,一边笑道:“我担心什么?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齐赵氏十分受用,拉了齐大老爷的双手护在自己胸前,腻声着断断续续地道:“……老爷不是一直为三小姐担心来着?先前在家宴的时候,给了三小姐好大一个没脸,老爷心里也不好受啊。——妾身当然要为老爷分忧,就去帮着说合去了。三小姐说,不生老爷的气,只生那些丫鬟婆子的气……呀……”

    听见齐赵氏说起这些事情,齐大老爷立时就软了下来,便不再动作,只是把齐赵氏抱在怀里。抚弄了半日,道:“多谢你了。睡吧。”说着,便撂开帐子,吹熄了床灯。

    帐子里面一片黑暗。齐赵氏却是因为晚上用了那洒了特殊香料的帕子,自己到底还是受了一些影响。就有些意犹未尽,便伸了手到齐大老爷身下摩索起来。

    齐大老爷闭了眼,将齐赵氏的手推开。自己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齐赵氏这一晚上十分难熬,不过心惊于那香料的威力。想到以后能让齐意欣好看。心里又十分畅快。

    两人真真假假,做了这么多年的后母继女,如今真的要到了扯破脸的那一天吗?

    齐赵氏想了又想。其实她不是非要对付齐意欣不可。当年她嫁过来的时候,齐意欣才五岁,小孩子那么小,都是谁对她亲,她就对谁亲的。齐赵氏对她,还是有几分真感情的。

    只是后来一个偶尔的机会。让齐赵氏听见了齐意欣在齐裴氏牌位前面的自言自语,才心惊自己看走了眼。这个小姑娘虽然年岁幼小,居然那么早就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当年的事,居然还有这样一只小小的漏网之鱼。

    只可惜等她发现自己养虎遗患的时候。齐意欣已经年岁不小了,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了。

    这样下去,等她长大嫁了人,估计就要掉过头来对付自己了。

    齐赵氏想起往事,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亮才打了个盹儿睡过去了。

    齐大老爷翌日醒来,对齐赵氏很是冷淡。一个人吃了早饭,就出去外院跟管事谈生意去了。

    齐赵氏知道齐大老爷是臊得慌,也不放在心上,一边去料理齐意正的婚事,一边发了帖子,请上官家的人和赵家的过来做客,一来是给齐意欣压惊,二来是介绍裴家母女俩。

    齐意欣刚刚养伤归来,请上官家的人过来看看,才是正理。

    齐意正是齐家长房的嫡长子,他的婚事,自然要大张旗鼓,请了东阳和京城里所有的亲戚朋友都要来齐府赴宴。

    上官家和赵家,都是齐家的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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