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低吼一声打过招呼,结果出口就是一个酒嗝,然后‘呯’的一声摔倒在地,接着呼呼大睡起来,嘴里飘出一股浓重的酒气,显然这是还没醒酒呢。

    等到外人退下,元宗和善柔这才将昨夜李牧调动亲军的事情一说,黄少宏也很意外:“按理说他应该是想对付我,可是为什么又会撤兵呢?”

    想不明白他也不在去想,告诉两人不用担心,即便他被李牧包围,也有办法应付。

    善柔眼神一厉,开口道:“咱们不如......”不如什么她没有说,只是做了一个单手须劈的手势,显然就是想要暗杀对方。

    黄少宏连忙打消她这个念头:“此事万万不可,李牧此人用兵如神,一定要将之收服为我所用!”

    他一夜施术催眠,精神疲乏,说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便让元宗和善柔去忙各自的事情,自己则在龙子宫中找到给他准备的房间,倒头大睡起来。

    等他睡醒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休玛早已醒酒,就守护在他的房门前,黄少宏踢了它一脚笑骂道:“行啊,还学会喝酒了,下次在这样,有危险的时候,别怪我把你召出来挡箭!”

    休玛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说:“好像你之前就没做过似的!”

    黄少宏抻着懒腰朝外走去,见到远处善柔少有的没有练剑而是和赵致在窃窃私语,他不由得笑着走过去问道:“你们姐妹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赵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忽然落下泪来:“先生,你怎能......怎能这样?”说完转身迈着大步跑走了。

    黄少宏一脸懵逼,我怎么样了,他看象善柔,问道:“致致这是怎么了?我没对她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情啊?”

    善柔摇头叹道:“正因为你没对她做过过份的事情,才是最过份的事情!”

    她说完再次一叹:“怪不得你对我们姐妹没有兴趣,原来你是......哎......”说完也转身朝赵致跑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时候元宗从龙子宫大殿的方向走了过来,黄少宏招手把他叫过来,然后望向善柔的背景,问道:“善柔和赵致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见我就表现的那么奇怪?”

    等他回过头来见到元宗也是一脸的古怪不由得气打一处来:“我说你们今天一个个都怎么了?为什么都是这种眼神?”

    元宗忽然跪倒在地:“钜子,您和少龙竟然为了咱们的大业,做了这么大的牺牲,元宗自愧不如啊!”

    黄少宏被他这么一弄更加迷糊了,连声逼问之下,元宗终于道:“今日宫中眼线传来消息,说宫中都传遍了,都说您与少龙.......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你倒是说啊!”黄少宏这个急啊,元宗性格向来大气,怎么今天说话变得吞吞吐吐的。

    元宗狠了狠心,才说道:“都说你与少龙陪着孝成......***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