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了。

    “老师,”武好古又将话题转到了向日本国“传教”的内容上来了,“学生以为,我们向日本所传之道,是必须综合考虑日本国情的。可不能把我们的‘乡约’、‘商约’和‘士约’传去日本国,他们也用不着。”

    日本国现在是庄园经济,工商业根本不发达,农民更是没有地位,是给武士随便砍着玩的存在。能搞什么“约”啊?

    “那日本要用何道理?”苏东坡问。

    武好古想了想说:“我国现在是圣君当朝,君威鼎盛,所以才要用各种约法。而日本国则是君权不振,贵族和僧侣割占土地,控制民户,类似我国的两晋。因此要传日以尊王之道,要特别强调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还要强调大义名分之说。

    至于大道嘛,暂时不要传,无论是理学还是自然之道,一时恐怕都争不过日本的和尚,还是先循着大理国的路子来吧。”

    “大理国?”

    “对,佛治心,儒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