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扭曲的杀人犯,会有类似的作案风格。”

    “高队长。”郝副局长提高了音量,冷声说,“你不能因为一些个人情绪,擅自判断案件性质,这样会给人民群众的财产安全和警员带来不必要的危害。尸检报告说得已经很清楚了,受害人在临死前只有极为短暂的挣扎痕迹。我们完全有理由判断,这个案件非比寻常。”

    “好了,大家别争了。”五十余岁,面相威严的陈局长一锤定音,“这个案件不管性质如何,嫌疑犯都极为凶残难缠,请国非局的同志帮忙跟进,有百利而无一害。散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