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风水师未必胜得过他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刘师傅被算计了。”

    “什么?”秦山听了,勃然大怒,身上煞气腾腾,虎目一瞪,如金刚怒目!

    元晞被吓了一跳,一溜烟儿钻到了席景鹤身后。

    元礼一副并不在意的口吻:“不仅是那些香江风水师,就是乔家,恐怕也是知道一点内情的。香江首富?那香江可是他们的地盘,要想真心护着刘师傅,是多简单的事情?这背后,未必没有他们的推波助澜。”

    听元礼这么说,秦山反而冷静下来了。

    他沉声道:“那个乔秋生,在元门山上住了一天之后,我就觉得他的眼神不大对劲儿,固执地要请我元门的人出面,跟挑衅似的。恐怕,他们也是不满我们门主不接他们的单子了。”

    秦山虽然憨厚老实,可人也不傻,这几年更是磨精明了。

    元礼点明了个中缘由,之后的事情,他自然也就想明白了。

    元礼了然地点点头:“所以说,这事情,也不怪刘师傅着了道。”

    秦山仍然隐隐怒火,咬牙切齿:“早知道就把那乔秋生给赶出去,也不会有这么多事端了。”

    元礼比他看得明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秦山默然不作声,心里却恨不得把乔家还有那些香江的风水师给碾死。

    这时候,他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摸出来一看,是山上打来的。

    “就在这里接吧。”元礼随口道。

    秦山点点头,接通了电话:“喂?”

    手机那头顿时一阵大呼小叫,声音透过听筒,连席景鹤和元礼都听到了。只不过具体说的什么,二人没有听清楚而已。

    秦山的脸色果然沉了下来,吩咐了两句:“先派几个人过去,寻找一下他的下落。”

    说完,才挂了电话。

    元礼一挑眉:“元石那小子去香江了?”

    秦山苦笑:“老爷子您果真是料事如神。”

    元礼轻笑着摇摇头:“虽然我三年不见那孩子,但也知道他是个什么脾性,自家爷爷在香江受了暗算,他能忍受得了?还不当面打上门去?”

    元石虽然这几年在元晞手下,被压制着,磨砺出一副沉稳的性子。

    可归根到底,他永远改不掉几年前第一次见到他时,那骨子里面透露出来的桀骜不驯。

    元礼还在私底下跟元晞说起过元石这孩子,说他像头狼,身上有股子韧劲和狠劲,是个好苗子。

    元晞也认为元石不错,不然也不会手下元石当弟子。

    天下间有风水天赋的人才有很多,元晞却偏偏选中了元石的那个自己的第一个弟子。

    除了适逢其会以外,也是因为元石骨子里面的性子。

    元家,现在的元门,并不需要一味的淡然世外了。

    有的时候,反而也需要一点新鲜的血液,比如元石这样的。

    元礼肯定元石的性格,这会儿说起来,口气中也并非责怪,反而有点兴致盎然的意思。

    秦山注意到了,也暗暗松了口气。

    他其实和元石关系不错,而刚才他之所以表现得这么严肃,就是担心元礼发火。

    不过现在,还好!

    若是元礼知道了秦山的心思,必然会笑骂当年的憨厚农家汉子,如今居然也满身都是心眼儿了。

    这边,席景鹤听得认真,他跟元石也是认识的,便兴致勃勃地问起:“那去香江的通行证,他是怎么搞定的?”

    秦山苦笑道:“他也是聪明,居然找上了袁海山袁家,让袁海山亲自出面帮他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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