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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吗?”席子易将手放在身边女人白嫩的大腿上,轻轻揉搓着,脸上露出无良的笑容:“咦?似乎忘了告诉我的亲爱的儿子,他离去的那辆车上被他的二叔派人动了手脚?”

    他嘴上这样说着,可面上却一点儿也不着急。

    年轻男人面无表情道:“老爷,是要告诉少爷吗?”

    席子易装作思考了片刻,哈哈大笑摇着头:“如果我席子易的儿子连这点灾难都避不过,那还有什么资格算作是我的儿子?!真正的王者,都是要经过鲜血的磨砺,才能站在最顶端!现在没有战争让他练手,他二叔倒是勉强够格!”

    席子易的脸上闪烁着冷酷残忍的光芒。

    他就如同古时的帝王,对儿子无任何亲情,要的只是一个合格的继承者,一个未来的帝王。

    席景鹤坐上车,刚刚出了京城会所,就觉得不对劲。

    他总觉得席子易那老东西瞒了他什么事情,刚刚的一番话,似乎话中有话……

    你二叔来了中国……

    “不对,这车有问题!”席景鹤突然道。

    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他的下属被吓了一跳:“上车的时候检查过了,应该没有问题啊?”

    席景鹤却十分确认,自己这辆车肯定有问题。

    幕后凶手他不用猜就知道是谁,除了那个一心想要至他于死地,断了席子易老家伙的香火的二叔,背后,恐怕也少不了席子易老家伙的推手。

    若不是他,就二叔那种蠢货,能接近得了他的车?

    不过没关系,他是不会死的。

    老家伙一直想要用这种方式来磨练他,训练他成为最合格的继承人。可是老家伙,你是否想过,等我真的大权在握,又怎么会容得下你的存在?

    一山不容二虎——这个道理,可是你教给我的。

    我会将你教给我的东西,一一奉还在你的身上。

    席子易,等着吧。

    席景鹤的判断是没错的。

    半个小时后,席景鹤的车子失控,刹车失灵,连着撞了三两个车,眨眼间便酿成了特大交通事故。

    后座的席景鹤就算早就预料,稳住身子,且系好了安全带,却也不免被翻滚的车子带得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悄然间,挂在他脖颈间的,用红绳绑着的一枚铜钱,从衣服里面滑落了出来。

    ……

    周老将铜钱递给外孙的时候,席景鹤很是不解。

    “外公,我对收藏可没有兴趣,你把这钱币给我干什么?”他漫不经心地不愿意收。

    周老却硬是塞给他,一边絮絮叨叨说着:“这是晞晞送给我的八卦铜钱,说这是辟邪钱,能够逢凶化吉,消灾解难的,外公虽然不信这些,但这东西的确是个好东西,挂在身上有个念想也好!”

    那时候周老还不知道席景鹤对元晞有意。

    “元晞的?”

    “是啊,元晞,你见过几次的吧,总是来家里的那个女孩儿,与你外公很投缘来着,我送了她一架琴,她便赠与我了回礼,就是这枚铜钱,呵呵。”周老没有注意到席景鹤的古怪表情。

    席景鹤心里一动,想着这铜钱原本是元晞的东西,便没有那么推拒了。

    收下铜钱之后,他还专门让人用红线将这枚铜钱编成吊坠,挂在脖子上,惊呆了他的一众下属,以为席少这是中邪了。

    席少当然很清醒,他只不过觉得,在摩挲着这枚铜钱的时候,似乎能够感觉到那个女孩儿的温度。

    如此,他便心甘情愿地将这枚铜钱挂在自己从未佩戴过任何首饰的脖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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