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但是主人却可以在收纳戒上留下命令,让其他人能够打开自己的收纳戒。早在很久以前,桓宗就取了一道箜篌的神识附着在收纳戒上,所以箜篌相当于他收纳戒的另一个主人。

    “这套!”箜篌找出一套广袖鎏金袍,把桓宗头上规规矩矩的白玉冠取了下来,换上了红玉莲花垂珠冠,看着桓宗脸颊两边垂下来的血红流珠,箜篌捂住胸口感慨,“世间竟有如此美人!”

    若说之间的桓宗是高贵不可侵犯的仙人,那么此刻的他,就是世间难得见的冷美人,偏偏垂珠冠让他的美带上了一分妖,两分邪。

    “不行,不行。”箜篌拆下桓宗头上的垂珠冠,“你这么好看的一面,留给我就足够了,绝对不能便宜其他女人。”

    倚墙而站的林斛默默叹息,若是以往的他还能有些许存在感,现在的他站在这跟不在这已经没有任何差别。转身走出房门,替两人关上房门,林斛看着院子里微微摇晃的树木出神,他跟着公子出来的意义,只能是赶马车了。

    “不给别人看,只给你看。”桓宗换上了一顶玄金法冠,身上那股招摇感总算是没了,带着桓宗出门走了没两步,她愣住了。

    桓宗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看到林斛穿着紫袍,上面还绣着鹤纹,他眉梢抖了一下,勉强没让自己笑出来。

    “那……我们现在过去?”箜篌咳嗽一声,拉了拉桓宗的手,提醒他千万不要露馅儿,免得林斛前辈不好意思。乐舞团,听起来像是有曲子听又有舞蹈欣赏的地方,实际却是能够跳舞能够唱歌的地方,只不过跳舞唱歌的都是宾客们自己。

    一进门,桓宗就听到激昂的鼓声,肃杀的琴声,男女们或笑或闹,也有捧着酒盏哭泣的人,不过倒是没有预想的不堪场面。

    十多个戴着面具的人在中间的舞台上跳着舞,大堂上坐着普通客人,他们鼓掌欢笑,但是桓宗能够感觉到,这座圆形的大楼房间里,有很多的宾客。

    “天号房。”箜篌取了三个面具,扔给堂倌一把灵石。她今天特意穿上了红摇琉光裙,与桓宗身上的鎏金袍看起来很是登对。发髻梳成颇为招摇的惊鸿髻,面具戴下来,遮住了半张姣好的脸,只露出了红唇与眼睛。

    由法阵传送到了天号房,虽然四周无人打量,但是仍旧能够听到笑闹声,还有热血沸腾的乐声。

    林斛见箜篌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忍不住问道:“箜篌姑娘以前常来这里?”

    “咳咳,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来。”她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林斛拿过一看,上面写着“如何让别人觉得自己不是第一次去乐舞团”,上面字体不一,应该是云华门不少师兄师姐们的经验总结。

    林斛:“……”

    他觉得整个修真界,再也找不出比云华门更奇葩的宗门了。

    “咳。”箜篌干咳一声,“你们放心,我已经把小册子倒背如流,保证带你们见世面。”

    林斛不明白箜篌姑娘怎么忽然带他们来这种地方,忽然想到临行前一天晚上,宗主与箜篌姑娘好像见过一面,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他扭头看了眼来到这种热闹场合,仍旧没有喜怒反应的公子,林斛彻底明白过来。

    箜篌姑娘想让公子染上烟火味儿,想让他接触更多的“生活”。不然这个平日里只喜欢吃喝打扮的小姑娘,何须找师兄姐记下这么多玩乐经验?

    圆形大舞台上,戴着面具的碧裙女子肆无忌惮张开双臂,毫无章法的跳跃着,四周有人起哄,还有人跟着她一起跳上台。

    舞台上人越来越多,但是舞台上或许加了空间阵法,尽管跳上舞台上的人越来越多,但却半点不显拥挤。林斛甚至发现某几个戴着面具的宾客,是他认识的熟人,这些人平日里看起来正经的人,竟然也会躲在人群中跳舞?

    “修士寿命长,若是整日打坐练剑,能有什么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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