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北边的北长老,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年纪最长,还是其他三个长老的二大爷,颤巍巍的摸着牌,嘴中说道:“欸,先皇驾崩,新皇登基,曹公公如今失了势,已经被问罪了,我们这些老不死的,留在这葵花派,又有什么意思。”

    “二大爷说的是。”

    南长老附和了一声,一边摸牌,一边说道:“自从白三娘被六扇门抓住,挑断了手筋脚筋,关在刑部大牢后,我们葵花派的气运好像就用光了,不断走下坡路,还是公孙乌龙那老东西有见识呀,无事一身轻,浪迹江湖,看谁不顺眼,就杀了谁,多么自在啊。”

    东长老眼神一眯道:“你的意思是在怀疑白三娘是朝廷放出来的钩子?”

    西长老斜了东长老一眼,哼道:“是不是,你应该很清楚啊。”

    东长老不满道:“我早就和六扇门一刀两断了,哪里知道他们的事情。”

    西长老还要再讽刺几声,就听南长老将手中的麻将往桌上一掼,大笑道:“哈哈,自摸清一色,给钱,给钱。”

    北长老正在摸牌的手一抖,暗暗看了一下空荡荡的钱盒,将桌上牌一推,站起身子,颤巍巍的喝道:“你偷牌!”

    南长老自然不肯承认,讽刺道:“二大爷,认赌服输,你可不要找借口赖账啊。”

    北长老怒道:“我是你二大爷,和我打牌,你们一个个还用各种手段耍赖,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东长老劝和道:“罢了,罢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二大爷的账我帮他付了,行了吧。”

    西长老冷笑道:“你本来就该付这钱,每次打牌你都记牌。”

    东长老怒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还好意思说我,我记牌是技术,你呢,用一阳指抹牌,经常是一圈麻将打下来,光白板都0多个。”

    北长老骂道:“好呀,好呀,你们这些不孝的东西,果然和我耍花样呢,每次都赢我那么多……”

    ……

    场面顿时乱了起来,四人相互指责,再加上一些特殊的原因,渐渐有动手的趋势,欧文想起武林外传里面的剧情,不敢多待,不动声色的挪了出去,见祝无双扛着打来的野味路过,连忙拉住她。

    两人站在院门外,隔着栏栅,观察里面的动静。

    北长老身为二大爷,因为三个子侄作弊,每每输了个精光,越想越气,举起老拳就要打三人。

    其他三人也因为最近的不顺心,憋了一肚子气,又不爽于北长老每每倚老卖老,见他打来,东长老随手一推,将北长老推到在地。

    北长老本来就年老力衰,一时急怒攻心,直接嗝屁了。

    这一下,三人面面相觑起来,西长老早就看东长老不顺眼了,见此指责东长老大逆不道,谋杀亲长,伙同南长老一起对付东长老。

    三人武功原本就在伯仲之间,东长老在西长老、南长老的围攻下,被击杀,但是临死前,将西长老、南长老也击成了重伤。

    西长老和南长老对视一眼,突然各自使出绝招,西长老的一阳指力破空而出,点在了南长老的死穴上,而南长老的奔雷快手,也击在了西长老的天灵盖上。

    于是,在祝无双目瞪口呆中,东西南北四大长老,因为一场麻将,同归于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