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掐死你!”

    柳随风打个哈哈:“哈哈,生怕我死得不够快啊!”

    说着,他在太岁旁边坐下:“怎么,把人家气跑了,请不回来了吧?”

    太岁无奈:“哎!我现在倒是想让她跟我吵架、跟我打架了,可她却铁了心不肯理我。”

    柳随风折扇一阖,敲打一下太岁的头:“笨!”

    太岁摸着脑袋破无奈的看向柳随风。

    柳随风以折扇敲打着手掌心,不以为然:“小小挫折就认输了?”

    “我没想认输,可我实在没辙了。”太岁耸耸肩。

    柳随风撇嘴:“老话说的啥?这老话啊,既然传了那么久,总是有些道理的,你得听!”

    太岁好奇:“老话说什么了?”

    柳随风得意一笑,也不卖关子,开口道:“烈女怕郎缠!你说瑶光的性子烈不烈?”

    太岁马上点头:“烈!太烈了!”

    “那你是不是郎?”柳随风追问。

    太岁语气笃定:“是!”

    “这不就得了?”柳随风拿扇子又敲了一记太岁的头。

    太岁不解,茫然的看着他。

    看他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柳随风就生气。看来还得把话说明白啊,唉,谁让这事儿是因为自己而起呢?

    当下点明道:“还想什么呢?去啊!男人嘛,要拿出我们没皮没脸的劲头,缠到她回心转意为止!她不是回家住了吗?你上她家闹去啊!”

    太岁恍然大悟,想了一想,抬腿就走。

    柳随风摇着折肩,望着太岁远去的身影奸笑。

    开阳忽然出现在柳随风身边,好奇地看看他:“你又对太岁使什么坏了?”

    柳随风脸色一正:“我文曲星行的端坐的正,你可不能污蔑我啊。”

    开阳撇嘴,翻了个白眼:“信你才怪。”

    “真的,我让他为表诚意,去曹家追人了。哈哈……”柳随风开始时还装得义正言辞,可说到后面,自己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开阳听了担心,眉头一蹙:“什么?你让他追去曹家了?曹将军是将军世家,一向以兵法治府,太岁去了,只怕要吃苦。”

    柳随风笑道:“吃得苦中苦,方成人上人嘛!再说了,他们总不能把太岁打死吧?要真打死了反而是好事儿,等太岁复活过来,说不准瑶光一感动,就原谅他了呢。”

    “说的轻巧,敢情死的不是你?”开阳白了他一眼,拉着他往外走:“不行,我们跟去看看,可别让太岁吃了大亏!”

    曹夫人的房间内,瑶光手持绣针和绣盘,照着母亲有模学样的刺绣,一不小心却扎手,哎呀一声叫出来。

    曹夫人又好气又好笑,一边握着她的手,帮她擦拭手指头的点滴血珠,一边嗔怪道:“你呀,打打杀杀倒是和你爹学得有模有样。可你毕竟是女儿家,这既不懂针织女红,又不懂煮饭做菜,你将来怎么侍候丈夫,没有哪个婆家和丈夫会喜欢只会喊打喊杀的媳妇儿的。”

    瑶光嘟起了嘴儿:“不喜欢?不喜欢我就不嫁。”

    嘴上说着,她心里却回想起在泰安山上道观里太岁给她生火做饭的场景,似乎当时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幸福。

    她唇角渐渐露出微笑,可忽然意识到自己笑了,忙又收敛,偷瞧一眼母亲,见母亲没发现,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急匆匆跑进来禀告。

    “小姐,小姐,北斗司来了个叫太岁的,说要见您!”

    曹夫人听罢,诧异的看向瑶光。

    瑶光脸一板:“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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