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都比咱们平日一
个月赚的还要多。」
于若菊笑了笑:「东京城的傻子不多,正好被我碰到一个。」
「那你什么时候再遇到一个傻子?」张小七回头望向门外,天光正盛,她已经期待夜幕降临了:「要不等晚上咱们两个就专门去酒楼外面候着,说不定能碰到两个。」
「做梦呢你。」
说完话,于若菊走向烘焙间:「要送的饭食做好了?」
「啊,对。」张小七拍拍额头,领着她往里走:「总共十二份汤饼,我还没装呢,走的时候稳一点,别洒出来了。」
于若菊跟过去,后厨里放着十二碗汤饼。
「一起装吧。」于若菊说。
「好。」张小七弯腰,取出三个特别大的食盒。
两人一起将碗放进去,提出去放在板车上,于若菊正准备推着板车离开,一个明显下人打扮的男子走过来,目光落在她身上。
「于若菊。」像是询问,下人用的却是肯定的口吻,雄赳赳,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嗯。」女人淡淡点了点头,正准备走人的时候,对面忽然清了清喉咙,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于若菊,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袭本官!」
于若菊愣了一秒,表情旋即恢复正常,知道来人是谁了。
明显就是昨晚那个傻子派来的下人。
她在东京呆了三年,和张小七经营这家汤饼店一年,这期间,见到她们两个是年轻女子,因此见色起意言语骚扰动手动脚的混账东西不在少数。
于若菊一般对付他们的方法也很简单。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打。
效果当然也立竿见影。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指的是对正常人,而非畜生。
「本官看你一介女流,不和你计较,只要你给本官认错……」
对面的下人还在喋喋不休的传达尉迟文的话,但于若菊压根就没听进去。
她抿了抿唇,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不发一言,直接推着板车离开。
要不是考虑到他的身份,她昨晚对他已经很客气了,开封府县衙虽然不见得十分公正,但她清清白白,天子脚下,又有先例,谅那人也不敢乱来。
于若菊无视下人的呼喊,消失在巷口。
铁家老宅,偌大的梨树下,是几个人讨论事情的固定地点。
铁喜说着自己的计划,以及官家对他想法的反应,还有唐小小兄长案情的处理结果。
唐小小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泪流满面,跪在地上向铁喜磕头。尉迟文却极度心不在焉,左手握着苹果,不断在手掌上翻转。
他不时抬起头,往天空看上一眼,然后迅速收回目光。
按理说,那个女人现在已经收到他的消息了,现在是不是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在他宅子的门外跪着等他原谅了?
殴打朝廷官员,可不是小罪名,别说是他调戏在先,有谁可以证明吗?
没人知道,就是没发生过。
想到那个女人认错的样子,尉迟文忍不住挑唇,无声地笑了两下。
尉迟文如此走神,吸引了铁喜的注意,疑惑的喊了一声:「你笑什么呢?」
一时间,唐小小和铁嘎都齐刷刷冲他看过来。
尉迟文耳根一动,表情迅速恢复正常,语气也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没笑什么。」
铁喜摸了摸下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尉迟文在隐瞒什么:「你对商会准备将牛家庄买下来的事情怎么看?」
哈密商会要买地?
尉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