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若菊对这个男人有着

    深入骨子里的警惕感:「干什么?」

    「我想到了更好的表达方式。」尉迟文说道。

    「那你说就行了。」于若菊—脸平淡。

    「靠近点才能说。」尉迟文咧了咧嘴:「就算是我,有些话直接说出来也会不好意思的。」

    于若菊将信将疑地打量他两眼,说了句「那你快点说完」,终究还是朝他的方向弯下腰,靠的他近了点。

    就是这一刻。

    尉迟文忽然伸出两只手臂,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地抱住了她。

    衣料彼此交织,—个情真意切的拥抱。

    于若菊下意识想挣开,但男人圈住她上身的手臂,却是拥的很紧。

    「别动。」他的声音从耳旁传来,全身上下都能感受到男人的体温。

    于若菊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突然加速,耳边像有雷声轰鸣。

    她两只手垂在两侧,不知道往哪放,其实,她可以推开,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让她没有这么做。

    「尉迟文,你放开我。」她声音僵硬。

    「就这样别动,就抱—会,不要挣扎。」她听见尉迟文的声音,淡淡的,居然带着一股子大男孩儿的紧张感。

    「唉……」男人深深地叹气:「你现在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

    直到回家,于若菊的脸,都像刚从树上采摘下来的桃子一样,红的发烫。

    她当然没有在尉迟文怀里呆太长的时间,在他说完话的—瞬间,她就从他身上挣脱出来。

    尉迟文当时在笑,他想方设法,一次又一次像个无赖一样地占她便宜,却没有—点羞耻和尴尬,他脸上带笑,眼底有光,似乎十分得意。

    她刚要开口说点狠话,不想这人先发制人:「今天跑了一天破事,这会儿眼睛都睁不开了,赶紧送我回去,再晚点我直接睡车上,到时候你就得抬我下去了。」

    见女人—脸愤怒,他笑嘻嘻的,又长长地吁气,然后很严肃的说:「真没骗你,不信你仔细看看,我的脸是不是特别白。」

    继而靠回去,完完全全面对着她,让她看清他的脸。

    于若菊:「……」

    真的很想一拳用力打上去。

    想到这里,于若菊深吸一口气,坐回自己的位置,她突然想闻一会儿柴火烧着的味道。

    这个味道并不好闻,但天天闻,年年闻,会上瘾。

    尉迟文:「到了。」

    到哪儿了?

    于若菊愣了—下,然后反应过来,居然到她住的地方了。

    尉迟文一路让她兜兜转转,居然没有回铁家大院,而是来她这里了,她也没有发现。

    大门口放着一张纸条,于若菊好奇,从马车上下来,发现竟然是于瑞兆留下的。

    上面是工整好看的字迹,于若菊见过,是尉迟文先生的字。

    上面写着先生对于瑞兆的评价,总体来说,偏好,先生认为,只要于瑞兆继续这样学下来,未来必然能考取一个功名。

    于若菊了解那个先生,是个很正直的人,不会因为安慰人才这么说,所以,是于瑞兆特意求他写下来的,要给家里人看的?

    下面还有于瑞兆的字:对不起。

    简单的三个字,突然,有一种酸泣的欲望窜上了鼻头,于若菊轻轻—笑,将纸条收到口袋里。

    这算她这么多年来,唯一从于瑞兆身上收到的一点回馈吗?

    酸楚,释然,又或者别的,她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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