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源努力的想了一下道:“那件肚兜上面绣着两只黑色的肥鸭子,图案比较奇特,我就多看了一眼。”

    糖糖的一张小脸顿时就变成了铁青色,抓起茶壶就砸向铁心源,口里怒吼道:“姓铁的,我和你拼了!”

    铁心源接住飞过来的茶壶放在桌子上吼道:“叫唤什么?听我把话说完。”

    糖糖被铁心源的怒吼镇住了,心头又是委屈又是恼怒眼看着豆大的泪珠唉眼眶里盘旋,就要掉下来了。

    铁心源把自己的手帕递给糖糖,糖糖抓过来的丢的远远地,铁心源也不理会,自顾自的拿扇子敲着脑袋道:“人为什么会穿衣?”

    王曼怒道:“自然是为了遮羞。”

    铁心源摇摇头道:“错了,上古时期,礼仪未定,人伦未分,裸体坦身是为常事,人们连羞耻之心尚未有,何来的遮羞一说?”

    铁心源说的这些话已经涉及到学问的层面了,出身于诗书礼仪之家的王曼和糖糖自然也就变得认真起来,三槐堂从不允许学生不尊重学问。

    “对我们来说,衣衫最重要的功能是遮羞,保证自己的尊严,对上古祖宗来说,衣服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保暖。”

    王曼板着脸道:“这是很简单的道理,用不着你多说,我和糖糖都是懂的。”

    铁心源继续在屋子里游走,边走边道:“羞耻之心是我们在有智慧后才产生的第一个真实的感觉。

    我听西边来的番人说,上帝最早造人的时候制造了一个男人,后来又用男人的肋骨制造了女人,然后就让这一男一女生活在乐园里,他们没有智慧,像野兽一样在乐园里过着没心没肺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那个女子不小心吃到了智慧之果,于是那个男人和女人都就有了智慧。

    有了智慧之后他们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来了树叶,穿在身上,据说,这是羞耻心最最早的来源。”

    听铁心源喋喋不休的讲述与自己**无关的话题,糖糖几次都要站起来直接诘问,都被王曼给按在椅子上,继续听铁心源说废话。

    “衣服的功能都是我们的祖宗后来不断开发出来的,到了我们现在,官家依靠冠冕来显示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威。

    官员依靠不同颜色的袍服来证明自己官位的大笑,男女也大多依靠衣衫来粗略的分别男女,很多时候,衣服其余的功能掩盖了它本来的保暖功能。

    从最开始醒悟的羞耻心,道现在的虚荣心都是依靠衣服来展现的。

    我之所以会盯着糖糖的**看,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女子的**,看了之后才发现,你们女子真的好笨,连自己的贴身之物都不知道改进一下,别的衣衫几千年下来都不知道变化了多少次,唯有你们的**几百年都不知道变化一下。”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铁心源用扇子遮着脸,偷看了一下糖糖和王曼,发现她们都在想,已经被自己成功的带进沟里去了。

    为了趁热打铁,铁心源清清嗓子继续道:“衣服是人穿的,怎么舒服,怎么漂亮,怎么符合礼仪怎么来就对了。

    女子的身体和男子不同,自然要有别于男子的服饰,至于怎么弄出一套符合你们女子身体的**出来,柔儿可是有不同的看法哟,你们不妨问问柔儿。

    柔儿很早就想弄出一整套最适合女子贴身穿的**,可是啊,那个笨丫头好几年都没有成功,你们两个是女子中的佼佼者,不妨一起参详一下,想出来一个好办法,弄出一个新样子。

    我保证一旦你们你弄出新奇的**出来,比你们读八百本书都有用。”

    王曼本来就不希望糖糖再去找铁心源的麻烦,在她看来,这就是糖糖在故意找铁心源的事,即便是没有**风波,说不定还会生出鞋子风波一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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