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回头瞅瞅那个绑自己的侍卫道:“别让我在军中看到你。”
侍卫挺挺胸并不在意嘎嘎的威胁,他可是清香谷时期就跟着大王的老人。
“尉迟文呢?你们两不是一向都在一起的吗?”铁心源问道。
一句话提醒了嘎嘎,他立刻就暴怒了,咬着牙道:“我现在就去把那个无耻小人撕成碎片。”
说完话竟然不顾铁心源和尉迟灼灼在场,拔腿就向外跑,尉迟灼灼连喊好几声他都不回头。
“您也不管管!”尉迟灼灼拿嘎嘎没法子,只好埋怨呵呵笑的丈夫。
“嘎嘎五大三粗的,小文那里是他的对手,要是手底下每个轻重怎么办?”
“你可算了吧,嘎嘎遇上小文那一次吃过亏?就算偶尔皮肉吃点苦,最后还是嘎嘎倒霉。
这两个一个靠拳头说话,一个靠脑子害人,斗起来,吃亏的总是靠拳头说话的那个。
你就省省力气吧,今天这事出的蹊跷,怎么就惹上丫头了?
估计又是尉迟文在使坏。”
尉迟灼灼白了丈夫一眼道:“您怎么就确定是小文在使坏,我看就是嘎嘎这个看似傻不愣登的家伙的错。”
铁心源只是微微一笑,并不作评判,这两个自己眼看着长大的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性子,他太清楚了。
嘎嘎找到尉迟文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
开封楼中最奢华的顶层楼阁中,莺莺燕燕暗香袭人,尉迟文歪戴着帽子将头枕在一条雪白的大腿上,一手端着一杯冰的恰到好处的葡萄酿,一手拿着一根金击子敲打着一只玉磬咿咿呀呀的唱到:“这边走,那边走,且饮金樽酒,这边走,那边走,只是折花柳。”
唱一句,就喝一口酒,非常的惬意。
暴怒的嘎嘎将尉迟文从歌姬的大腿上提起来的时候发现这家伙身体软软的已经彻底的喝高了。
殴打一个喝高了的人有悖嘎嘎做人的方式,无奈的将尉迟文重新丢进歌姬的怀里,取过冰酒的罐子,一口气将整罐子的葡萄酿喝了一个精光。
尉迟文把脑袋埋在惊恐的歌姬怀里,偷偷地瞅一眼嘎嘎,见他开始把注意力放在那些歌姬身上,就偷偷地给胆战心惊的在一边伺候的老鸨子使了一个眼色。
八面玲珑的老鸨子立刻就娇笑着靠在嘎嘎身上道:“嘎少爷好大的火气,今晚定要宿在楼里,一夜风流过后,什么火气都会烟消云散。”
嘎嘎撇撇嘴道:“就你们还留不住爷,少废话,快给爷把酒送上来,越冰越好。”
老鸨子不敢怠慢,胡乱指派歌姬给嘎嘎倒酒,拿水果,摆点心。
哈密国也是有纨绔的。
最大的三个纨绔就是孟虎,嘎嘎,尉迟文,许东升的儿子性格太软,他们几个还看不上。
嘎嘎一连喝了三罐子葡萄酿,把所有的歌姬全部轰走就对装睡的尉迟文道:“别装了,先给我说说今天为何要撩拨公主,如果能说得通就算了,说不通,一顿揍你是逃不掉的。”
尉迟文艰难的坐起来,瞅着嘎嘎道:“你得娶铁丫头啊,这是在帮大王。”
嘎嘎往嘴里丢一颗杏子吐出杏核道:“怎么说?丫头挺好的,想娶她的人人山人海的,为什么非得是我?”
尉迟文嗤的冷笑一声道:“丫头是什么身份?有资格娶她的人绝对不超过五个。
你,我,孟虎,欧阳家的小哥俩,剩下的谁有资格?”
嘎嘎点点头道:“是这个道理,不过孟虎不成,他们是兄妹。”
“对啊,欧阳家的小哥俩和丫头都不认识,自然也没机会,只有我们兄弟两最合适。”
“为什么不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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