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捂着裤裆惨叫起来,疼得在地上打滚。
我见此机会,忍着身上的痛,扭头就往巷子的另一头跑,把吃奶的劲儿都给使上了。另外那几个男的反应过来,大吼道:“草!快追,弄死他!”
这几个人没跑出多远,地上躺着的卷毛男就吼道:“追你麻痹,赶紧送老子去医院,这小子跑得过初一,跑不过十五,明天再收拾他。”
我一口气跑出了巷子,见到他们没有追过来,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浑身每一根骨头都很痛,小姨刚给我买的新衣服上也布满了脚印。
我擦了擦脸上的鼻血,狼狈得就像路边的乞丐一样,差点连公交车都没挤上去。
站在公交车上,面对众人异样的眼神,我忍不住悲从心来,委屈得很想大哭一场。同学的欺辱,老师的苛责,以及表姐对我的冷酷,一桩桩,一件件都刺激着我的心灵,我觉得自己活得像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
我不想回家,也不敢回家去,表姐陈梦琪也知道了偷钱这件事,只怕我回到家里,又将迎来另外一场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