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风水师也都吓坏了,不敢再参与此事,而后我们也只能再次把棺木挪回原来的穴中,另想办法。”
袁松死的很蹊跷,关馨在第一时间就让市里的法医进行了尸检,结果没有发现任何死亡原因,就像是一个人本来好好的,忽然之间所有的生命特征都消失了,但是各个器官依旧很正常,只是不运转了而已。
没有外伤,不是中毒,而且死的时候不像是受到惊吓,只是遗体被发现的时候,他的嘴角还带着诡异笑容。
“这”展步明白,一个嘴角带着诡异笑容的死人,恐怕远比一个死相狰狞的人更让人觉得害怕,怪不得连同行的其他风水师也不敢插手这件事了,事情只能这样搁置下来。
关馨这时候说道:“事情一直拖到了几天前,这段时间我们一直想再找个厉害的风水师,虽然我们知道有些非常出名的风水师,但是那些风水师大多郊游广泛,关系圈特别复杂,说实话,这种风水师,我们真的不是太敢用。”
展步点了点头,他们那个圈子充满了勾心斗角,像袁松,表面上是京都大学的教授,在风水圈子里也有一定的知名度,但恐怕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真正交好的是关馨的那位老领导。
如果有这位老领导的对手因为某些原因求助到袁松的门下,那么恐怕袁松就不会真正全心全意的帮助这人,甚至可能偷偷的使绊子,让这人栽倒。像袁松这种风水师,有些类似于古代的门客,吃谁的饭就给谁办事。当然,他究竟是真正给谁办事,这些外人根本不知道,都是秘密。
关馨也是考虑到这点才不敢求助那些知名的风水师,一些与老领导交情不深的风水师,谁也不知道人家究竟是孑然一身还是如袁松一般成了别人的门客,万一求到对手的门下,只怕人家会打着帮助他们的旗号落井下石,到那时候人家在关馨他们老领导的祖坟上动动手脚,他们又不懂,恐怕离倒霉也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