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酉阳,不过也不代表他就是善茬,在学校里能管一批人,自然不会任由这样一个女人嘲讽。
商伯飞虽然不会看相,不过这种女人却见得多了,一看就知道这女人是个什么货色,肯定是和酉阳上了个床。
于是商伯飞也冷哼了一声:“呵呵,一个尿壶,有个高贵点的人在里面撒了泡尿,就以为自己也身价倍增了吗?错了,尿壶依旧是尿壶!”
这女人听商伯飞竟然说她是尿壶,顿时想发飙,而酉阳这老货则忽然哈哈大笑,对商伯飞说道:“不错不错,小伙子挺有艺术细胞,尿壶,尿壶好啊”
酉阳一边夸赞,一边捋着胡子,仿佛想到了什么绝妙的创意一样,给人一种癫狂而不拘一格的天才印象。
这个女人也不敢打断酉阳,只能把想骂商伯飞的话憋在了肚子里,不过却对商伯飞怒目而视,同时随意的摆弄自己手里的相机,以一种很傲然的神态扫了所有的学生一眼,意思很明显:你们这群土包子,懂艺术吗?
展步此时和苏卉陈墨站在一起,并没有因为酉阳的到来而跑过去,不过他们还是把那边的事情听的清清楚楚。
这时候展步冷冷的笑了一声,酉阳这个家伙果然装的一手好癫疯,不仅仅把商伯飞和这个女人的矛盾给暂时压了下来,而且还给人一种他很厉害,很不拘一格的感觉。不过这种矛盾也不过是短暂的压了下去而已,如果商伯飞和那个女人继续呆在这里,两人的矛盾肯定会爆发出来。
陈墨自然也看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虽然陈墨还不知道这个酉阳是什么货色,不过一看就知道这个叫酉阳的所谓大师,把那个趾高气扬的女人睡了,虽说这是人家的私事,不过想想一个秃顶老男人以艺术为名睡粉丝,陈墨还是觉得挺恶心。
而且依照计划,现在也该回去了,陈墨不想多事,于是对展步和苏卉说道:“我让表哥归拢一下人,咱们准备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