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平跺了跺脚,肩上忽然一重,他低头一看,身上多了一件呢子大衣。

    “老古,你到是细心!”王学平扭头冲着古文强微微一笑。

    古文强咧嘴笑道:“天气太冷了,您肩上的担子更重了,耍多多注意保重身体啊。”

    “呵呵,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王学平笑了笑。钻进了自己的。

    县城郊外的五月山庄,田,号包间内,温暖如春。

    王学平迈步走进包间的时候,发现肖南正和柳银河坐在沙发上,两人聊得正起劲。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王学平笑着问肖南。

    肖南笑道:“刚才柳局告诉我,马副书记中午陪着市纪委的杨书记吃过饭后,也许是心不在焉的缘故,下台阶的时候,居然摔了个狗啃泥,据说连门牙都跌掉了几颗,说话只漏风!”

    王学平脱下咒的夫衣。挂到了衣帽架卜,搓着年坐到了柳银河的身旁私赏引道!“柳局,咱们的马大书记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柳银河叹了口气,说:“事情是明摆着的,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杨书记居然在这种时候带队下来调查老马的问题,他心里能不窝火么?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就坐在老马的对面,亲眼所见,现场几乎没人和他说话。老马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闷酒,也许是喝多了,脑子犯晕吧。”

    王学平淡淡地一笑:“我从来不信迷信,不过,老马这次恐怕很难在县里立足了!”

    “是啊,当众跌了重重的一跤,还掉了几颗门牙,这事太衰了!即使市里想把老马留在县里,他恐怕也不想继续待在这个令他黯然神伤的地方了。”柳银河又是一叹,想当年,李大江在位的时候,马三高在县里是何等的荣光?

    现如今,曾经威风八面的马三高,却在王学平的摆布之下,颜面扫地,狼狈不堪,实在是令人叹息不已。

    “柳局,今天下午收获不小吧?”王学平点上烟,笑着问柳银河。

    柳银河点着头说:“收获应该说是很大。那两座豪华大墓,太显眼了,即使老马想找人拆掉,时间上也来不及了!我陪着杨书记下去之后,找来村里的干部仔细一问,还没等交待政策,他们就一五一十地说了实话。事情其实很简单,定性也十分容易。”

    王学平嘴角微微一翘。隐藏在柳银河的话里,其实还有一层意思。

    从常理来推断。要想调查马三高这种实权的县委副书记,本没有这么容易。

    应该这么说,市纪委选择的调杳时间,实在是有些敏感。

    按照官场上的惯例。类似的调查应该在年后展开才是正理。眼看就要过年了,哪有在大年二十九还派人下来调查的道理?

    村里的干部也都不是傻子一定想得清楚其中的利弊得失。当然了,市纪委的人肯定使用了采取了一些手段,以柳银河的身份,就不好把话说得太白了。

    肖南笑着说:“看样子啊,老马这今年就很难过得安稳了!”

    王学平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么整治马三高,其实是严明高本人的意见。

    前些年,老马跟在李大江的身后,没少在暗中给严明高下绊子。后来,严明高在县里主政之后,马三高为了抢夺书记宝座,接二连三地耍阴谋,搞诡计。

    这到也罢了,更重要的是,严明高是想借用马三高的悲惨遭遇,警告一下县里边的野心分拜

    当然了,以王学平地严书记的了解,他应该是想敲打一下孟秋兰。

    “柳局,杨书记的态度怎样?”说一千道一万,相关的证据只是起个参考作用,重要的是办案机关的意见,柳银河整个下午都跟着杨华在一起,王学平自然要从他那里摸清楚杨华的态度。

    “杨书记倒没说什么话,只是把村支书和村长找来。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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