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拿着高薪,而且几任女秘书,都很漂亮风骚。
正琢磨着晚上和哪个美女共度良宵,保罗忽然接到了市场部经理的内线电话:“保罗先生,外面来了两位客人,说是要洽谈买断钒锆兰经销权事宜,事情太大了,我不敢做主,想请您亲自出面接待一下。”
保罗心里觉得奇怪,钒锆兰作为公司利润最大的一种色料,因为价格昂贵,其销量并不算大,现在居然有人敢来谈买断,说明不是一般的有钱。
整理了下衣装,在脖子上喷了点沙龙香水,保罗很有绅士地出现在了贵宾室门口。
市场部经理见老板来了,赶紧起身,笑着用普通话介绍说:“王先生,这位就是我们SSO中国总代表,保罗先生。”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保罗矜持地冲着王学平点了点头,并没有马上握手的意思,他明明会说中国话,却故意说起了法语。
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好!”王学平淡定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轻轻地吸了口雪茄,并不起身寒暄。
这时候,得了大好处的翻译,凑到王学平的耳边,小声说:“这个保罗是法国东部地区的勃艮第人。”
“勃艮第人?”王学平低声反问翻译。
“是的,他们原本属于东日耳曼民族的部落,后来迁移到了法国境内的罗讷河和索恩河流域。古代关于维京人的诗歌说他们是从‘勃艮第’来的,因此被称为勃艮第人。”翻译在法国住过好几年时间,算是个法国通。
“哦,原来是维京海盗的后裔啊,难怪这么粗鲁不懂礼貌!”王学平故意把声音说大了一点。
保罗的脸色大变,他平生最忌讳别人揭开他的这个老底,正欲拂袖而去。
按照王学平的暗示,高子方不慌不忙地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两张总价值达一千五百万元的银行承兑汇票,轻轻地推到了保罗的面前。
“保罗先生,我没有工夫绕圈子,还是开门见山的好。我想要‘钒锆兰’的中国独家代理权,你开个价,这只是首笔预付款而已。”王学平晃了晃手里的雪茄烟,翻译马上流利地用法语把原话转达给了保罗。
保罗瞪圆了左蓝右绿的一双鬼眼,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王学平,一千五百万元的首付款,这是他待在中国这么多年以来,见到的最阔气的大手笔。
要知道,这时候,钒锆兰在中国的总销售额,也不过才八千万而已,总销售量不过四百多吨而已。
钒锆兰的色调确实很高雅,这个时代的中国,普通老百姓的消费力还很有限,十八万元/吨的高昂价格,吓跑了无数中小型陶瓷厂。
原本走的就是最高端路线,而且市场上的价格也已经做穿了,并没有继续往上加价的空间了。
“保罗先生,你就说句痛快话吧。同意的话,即使有些小小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咱们马上签约,这一千五百万就归你所有了。不同意,就别耽误我的时间了!”十分了解市场行情的王学平,毫不客气地下了最后通牒。
“小小的条件?”保罗眼珠子一转,心情忽然变得舒爽起来,硅铁红的销路一直不畅,好不容易遇见了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二百五,不如来个买一搭一好了。
如果真能干成这一票,让这个SB东方人一口气吃下所有的硅铁红,那么他在SSO公司里的地位将……
“王先生,众所周知,我们的钒锆兰色料非常好销,一般不给厂商以独家代理权。不过……如果你能够接受一个小小的附加条件,我会尽量说服总公司考虑给你钒锆兰的独家代理权。”保罗一副皇帝的闺女不愁嫁的模样,脸上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
“什么条件?”王学平淡淡地一笑。
“王先生,我们SSO公司有一种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