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搞的是官*商*勾*结最紧密的房地产业,生意的规模还不小,若说背后没有大人物罩着,打死王学平也是不信的
面对王学平的沉默,张文天没有过多犹豫,暗示说:“李争那家伙从小嘴甜,在吃喝玩乐方面,没有他不在行的,一手桥牌是打得出神入化……”
原来如此王学平联想到,成祖他老人家非常喜欢打桥牌,身边很是聚集了一大批此中的高手
这个李争很可能是靠着擅长桥牌的关系,获得了圈中某位重要的实权人物的青睐,从而找到了至关重要的靠山
难怪,张文天要把他隆重地推荐给严明高,王学平心中透亮,恐怕,之前一直混得不太如意的张文天,也有借着李争这座桥梁,向那位实权领导那边靠过去的意图?
人非圣贤,岂能无私?
看人看大局,看主流,张文天心里埋藏着的小九九,和王学平没有丝毫瓜葛,何必深究呢?
真要刨根问底,那不是自寻烦恼,又是什么呢?
回到张文天的住处,三人各自手捧着一杯香茗,各据一方,靠在沙上谈天说地,没人再去提今晚生的那不愉快的一幕,有些事情心知肚明,足矣
过了不久,门铃响起,张文天开门一看,站在门口的钱正乡,脸上兀自带着一丝怒意
“正乡,别和那种人一般见识,来,喝口茶,抽支烟,消消火”张文天将钱正乡领到客厅,按坐到了沙之上
钱正乡黑着脸,粗声粗气地说:“高晓林没安好心,他想挑拨……”
张文天拍了拍钱正乡的肩膀,爽快地一笑,说:“事情是明摆着的,总有一天咱们会找回场子的”
钱正乡叹了口气,说:“要是太祖爷还在,我大伯还在宫里,就算借他十八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在咱的面前张牙舞爪”
他这话听起来很粗,却一针见血地点出了其中的实质,权大者为刀徂,权小者或是无权者为鱼肉,古今同理
有权幸福,无权痛苦,林副统帅此言,可谓是至理名言
王学平顺手递了支烟给钱正乡,看着他点上火,这才微微一笑,说:“在座的没外人,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正乡大哥,有无兴趣调到中夏省厅来?”
张文天不由一楞,瞪大了眼珠子看了看王学平,又瞅了瞅面现喜色的钱正乡,他心想,小王在这个时候招徕,时机选得还真是没话说
钱正乡刚刚在席间受了高晓林的刺激,正在郁闷的当口,王学平及时地伸出了橄榄枝,恰逢其时啊
张文天心里清楚,钱正乡就这么在劳动服务公司里面混着,早就闲出了白毛,如今,手握钱州市局大权的王学平相招,岂不是正合了钱正乡的心意?
“王局,这调动的手续,怕是有些麻烦?”王学平一听钱正乡提及人事手续问题,哪能不知道,他已经动心了?
“呵呵,只要京城市局在放人问题上不多生枝节,我那边的手续倒是没啥问题”王学平自从上任之后,除了必要的班子会之外,绝少坐在省厅那边,摆明了一副不想揽权的架式,以厅长汪猛的精明,绝对不可能在这种提不上筷子的事情上,故意给他找茬
当然了,钱正乡的人事关系,仅仅只在省厅政治部那边过过手而已,真正的落脚点,自然是在王学平说了算的钱州市局
见钱正乡已经动了心思,张文天索性在一旁帮腔,他斜睨着王学平,重重地一咳,问道:“正乡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哥们,你那边要是没个好安置,让好兄弟受了委屈,我可不答应”
王学平展颜一笑,说:“市局政治部主任,不知道这个位置,正乡老哥满意不?”
钱正乡那边还没开口,张文天已经忙不迭地替他应承了下来,“好,好,这个岗位蛮适合我们正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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