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钱正乡一个月的工资和奖金,全部加在一块,也不过才七百多点而已,人和人才没法比啊!
王学平微微一笑,说:“哪有那么夸张?小就最疼我这个弟弟,担心我在国内受苦,定期从国外寄点小钱回来给我花花而已。”
这明显是谦虚之言,钱正乡也看懂了,张文天肯定不是开玩笑,国外没有人民币,寄回来的只怕是花花绿绿的美金吧?
唉,我怎么没有一个这么富裕的老姐呢?宗自强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的命不好。
“梁素呢?”王学平有些奇怪地问张文天。
张文天嘴里叼着烟,含含糊糊地说:“她回娘家了,没在钱州。”
王学平知道,梁素是从山西的一个大山沟里,走出来的女大学生,老家那边穷得都快揭不开锅,穷困异常。
王学平本想问问张文天的儿子是不是跟着梁素一起去了,回头一想,不禁哑然一笑,梁素的家里至今以为梁素还是未婚,怎么可能带儿子回娘家呢?
张文天掏出中华烟,每人散了一支之后,点上烟问王学平:“你们那位整天假正经,摆谱的厅长老爷,脸色应该不怎么好看吧?”
王学平吃吃地笑道:“让你玩得这么狠,老任的面子已经丢到姥姥家里去了,嘿嘿,脸上那可是五彩缤纷,丰富极了!”
张文天坏坏地一笑,说:“这老东西,仗着是吴重的人,平日里不把咱们王副厅长放在眼里,活该有此一劫啊!”
在座的人里,除了王学平和宗自强之外,钱正乡也算是太子党中的一员。平日里,这小子没少干些个偷鸡摸狗、敲诈勒索的勾当,坏水一点也不比张文天少。
听张文天有所保留地讲述了一遍整个事情之后,钱正乡眯起一只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说:“文天啊,你还是比较心善啊!要是我的话,今天下午就不这么玩了。嘿嘿,以老洪天子近卫的身份,等首长下来之后,稍微整点刺激一点的花活,整不死那任猛,我从此跟他姓。”
钱正乡往外冒坏水的时候,脸上始终带着笑,还是家喻户晓的那种皮笑肉不笑。
王学平也不是什么好人,听了这等害人的方法,也不由外往直冒寒气。他心想,钱正乡这些人,或许没办法帮人成事,却胸藏千万种害人于无形的秘技,难怪古人常言,多栽花少栽刺,莫管他人之闲事!
“切,肚子饿死了,该叫菜了吧?”张文天将皮带松了一格,装作不满地瞟了王学平一眼。
王学平笑了笑,问他:“老钱和老宗今天还算是客,我们俩都是东道主,今天想吃啥,只能由他们二位做主了。”
钱正乡暗暗感慨不已,张文天今天帮了王学平这么大一个忙,却被放到了后边,王学平反而把他们两个前来投靠的部下,放在前头,不是一般的会做人呐!
反过来说,这事又恰好印证了,王学平和张文天之间的关系,非同小可!
“呵呵,今天哪来的什么客?我和自强难道还是外人不成?”钱正乡异常羡慕王学平和张文天之间的深厚友情,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反问张文天。
张文天哪能不明白老兄弟的心思,他哈哈一笑,说:“今天在场的都是火腿,没有一个是嫖客!”
“火腿”是京城太子小圈圈里,针对同性兄弟关系非常密切的一种戏谑的称呼,其实和如今的“断背山”的含义相近。
“哈哈,都是火腿。娘的,今天老子高兴,先喝酒,再去抱着唱歌,我做东!”钱正乡一时兴起,张嘴就说出了在京城时,饭后的惯常娱乐项目。
王学平还不太清楚钱正乡的家底,张文天却是一清二楚,钱家如今虽然败落了,可是瘦死的骆鸵比马,即使再破的船,也有三斤钉。
张文天笑了笑,说:“你要想HAPPY,就去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