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太广,别说反**了,他很可能像是泥菩萨过江一样,自身难保。
只有留住有用之身,爬上更高的权位,王学平才有施展平生抱负的一线希望。毕竟,从后世的发展形势来看,除了王学平稍有希望之外,任何人都无法逆转每况愈下的整体性贪腐之风。
成大事者,必须识大体,顾大局!与不择手段地往上爬,就是王学平目前最大也是最艰巨的历史性任务。
一箱茅台酒很快就被端上餐桌,张文天让服务员摆上了十八个小酒盏,操起酒瓶,就顺着一路斟了过去。
一组三杯,三组就是九杯,张文天倒满酒之后,率先举起了酒杯,爽气地一笑,说:“老板娘,我是个粗人,先干为敬!”话音未落,两盏小酒已经下了肚。
陈悦玲久历商场,倒也颇有些酒量,她抿唇一笑,说:“既然贵客这么客气,我这个做主人也不能扫兴不是,来,先走一组!”
面对陈悦玲那不让须眉的豪爽,张文天越发来了兴致,他一口菜也不吃,豪气冲天地将剩下的酒,一扫而空。
抹了把残留在嘴角的酒渍,张文天笑道:“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爽快过了!”说话的时候,借着找纸巾的机会,冲着他的狐朋狗友——钱正乡使了个眼色。
钱正乡立时就明白过来,敢情,张文天这个老搭档,也早已看清楚了陈悦玲今天是冲着王学平来的。
想当年,张文天带着钱正乡经常出没于京城的各大欢场,从他们身下打过滚的各类女子没有八百,也至少有三百了。
尤其是钱正乡,天生一张吃软饭的俊脸,他出去玩,不仅把花钱,更是时常获得美女们的倒贴。
可以这么说,只要和钱正乡打过照面的女子,那刻意隐藏起来的小心思,几乎无所遁形。
王学平原本精明得一塌糊涂,却一直受限于之前对陈悦玲的定位,极其难得地疏忽了陈悦玲今天表现出来的异常状况。
别人胯下骑过的女人,以王学平的心性,哪有兴趣再动心思?
张文天刚刚放下酒杯,钱正乡适时站了出来,他笑嘻嘻地问陈悦玲:“这位美丽的女士,我姓钱,金钱的钱,名字是正派的正,乡土气息的乡,相逢即是有缘,今天咱们就算是认识了。陈悦玲心中有数,能够和王学平这种实权大人物坐在一起喝酒,随便开玩笑的人,绝对不是简单之辈。
既然钱正乡通了名道了姓,陈悦玲不敢失礼,赶紧自我介绍说:“小女子,姓陈,名悦玲。有朋自远方来,小女子不亦乐乎!既是有缘,如果看得起悦玲的话,今晚由我来做东好了。”
陈悦玲的谈吐倒也不凡,钱正乡暗暗点了点头,笑道:“既然悦玲如此好客,我们也就不和你争了。不过,待会去唱歌,全算我的了!”
钱正乡拿话牢牢地套住了陈悦玲,令她无法拒绝饭后一起去唱歌。
王学平今天在汪猛面前,大是扬眉吐气了一番,心中自然非常高兴,对于钱正乡的唱歌提议,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张文天和钱正乡互相递了个眼色,心意相通的他们俩,彼此都发现了对方眼里,都带着一丝疑虑。
钱正乡倒也罢了,张文天虽然不是完全知道王学平目前的家底,至少知道得比任何人都多。
今天,这个陈悦玲的突然出现,来得实在太过于蹊跷,张文天表面上是个粗人,其实心细如发,他一直在琢磨着一个问题,陈悦玲想干嘛?
钱正乡看出了陈悦玲别有所图,但也有疑惑不解的地方,他考虑得比张文天又更深了一个层次。老钱看惯了宫廷内斗的诡谲与残酷,他十分担心,陈悦玲的出现,是不是潜在政敌派对王学平使的美人计?
宗自强是正儿八经的GA大学科班出身,主攻法医学,兼修刑事侦察。毕业时,获得了双料硕士,对于人体-->>